寶生跟秀青在新疆沒幹多長時間就離開了,輾轉到了另一個城市。
因為新疆的棉花摘完了,寶生的那批活兒也做完了。
再後來兩個人就一起到了一家工地,在工地上幹活。
秀青帶著孩子,不能工作,於是家庭的重擔就落在了寶生一個人的身上。
寶生是個男人,他決不讓妻子跟女兒受一點委屈。
盡管到現在為止,他跟秀青是暗婚,兩個人沒有明媒正娶,也沒有大操大辦。甚至連結婚證都沒有來得及扯。
工地上的工頭對寶生不錯,對寶生很照顧,總是讓寶生幹輕活兒,時不時的還接濟他們一下。
寶生是木工,手藝很好,工地上的裝修工程全是他做領班。
那個工頭之所以對寶生那麼好,常常接濟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寶生的媳婦。
秀青生完孩子以後,不但沒有變的臃腫肥胖,小腰反而更細了,胸也更加高挺。臉上沒有留下一顆祛斑,肚子依然光滑柔嫩,沒有留下一條妊娠紋。
女人的身上時刻有一股奶香,讓工頭聞起來有點貪婪。所以他三天兩頭往寶生的帳篷裏跑。為的就是聞聞寶生媳婦身上的味道。
那工頭的名字叫個劉大明。長得很難看。
怎麼說呢首先這小子很黑,有多黑這麼說吧,白天掉煤堆裏,拿著放大鏡或許能看清楚他。
如果是夜裏,人們會把他當做煤塊,直接扔進火爐子裏燒掉。
這小子在娘肚子裏可能被豬親過,豬拱嘴,黃板牙,黑牙根,一張嘴煙熏火燎的,跟進了火葬場的煙囪差不多。
他三角眼,臉蛋精瘦,站在那兒三道彎,怎麼看怎麼像是花果山美猴王跟高老莊豬八戒的混合產物。
他喜歡看秀青洗澡,喜歡看秀青上廁所,喜歡看秀青給孩子喂奶。
秀青每次上廁所,這小子總是在隔壁的男廁所偷聽。
聽著那邊嘩嘩的流水聲,劉大明的心也跟著陶醉,腦子裏就產生了秀青不穿衣服的鏡頭。
他就渾身發顫,那個地方蠢蠢欲動。
秀青每次給孩子喂奶,他總是躲在不遠處偷看,看女人的米米是不是白,是不是大,是不是挺
結果讓他非常興奮,秀青的白房子果然夠大,夠挺,夠白,就像工地上大師傅蒸出來的白麵饃饃,白生生宣騰騰的。
有時候看著孩子大口大口吃奶,劉大明也忍不住流口水。
有一次實在忍不住了,他就衝向了秀青,上去掐住了女人的兩個如頭。對孩子說:“叫叔叔叫不叫不叫就不讓你吃”
四斤在秀青的懷裏哇哇大哭,可劉大明抓著秀青的粉點就是不鬆手。眼睛裏還色眯眯的。
秀青使勁一甩,掙脫了,怒道:“你幹啥”
劉大明說:“我跟你鬧著玩呢。”
秀青就罵一聲:“下流!”然後抱起孩子走了,回到了帳篷裏。
晚上,寶生收工,進了帳篷,秀青就跟男人說:“劉大明不是啥好人,你要當心點。”
寶生莫名其妙,問:“咋了”
秀青說:“他看俺給孩子喂奶,看俺的米米,還偷偷聽俺上廁所,這小子是不是變態他跟你好,一定是衝俺來的。”
寶生一聽卻嗬嗬笑了,說:“我跟劉大明關係不錯,這小子雖然色,可心眼不壞,他一直在照顧咱們啊。”
秀青說:“人家一塊蛋糕就把你哄走了小心他把你賣了,你還幫著人家數錢,反正看俺米米的,就沒好人!”
現在的秀青已經從前的秀青不一樣了。她經曆過太多太多的男人,知道男人的各種想法。
男人靠近女人無非就是兩點,第一是貪圖女人的錢,第二,貪圖女人的身體。
無論什麼花言巧語,也無法遮掩他們的那種下流跟無恥。
她做過小姐,跟王鐵牛睡過,跟劉大柱睡過,跟村子裏很多男人都睡過。她經曆的男人全部加起來,恐怕有一個加強連。
而寶生別看已經成年,心理還是個孩子,他太容易相信人。
秀青已經鐵了心要跟寶生過一輩子了,她不能讓自己男人吃虧。
可她的話,寶生根本聽不進去,該怎麼跟劉大明來往,還是怎麼來往。
事情的發生是在這年的冬天,那一天天氣非常的冷,下起了漫天飛舞的大雪。
因為滴水成冰,工地上根本無法幹活。機器不能運轉,水泥也不凝固,所有的工人都歇業了。
這天,劉大明提了一瓶酒,顛顛的來找寶生,說要拉他喝兩盅。
寶生也非常的高興,就讓秀青弄倆菜,一疊花生米,一疊炒豆莢,倆人就喝上了。
地點是劉大明的帳篷。其實劉大明的帳篷跟寶生的帳篷並不遠,緊挨著,中間隻有兩層帆布相隔。
劉大明之所以要跟寶生住一塊,就是為了半夜聽寶生跟秀青鼓搗。
夜裏,他們兩口子這邊一鼓搗,劉大明在那邊也跟著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