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揮了揮警棍問:“你們是那個班的,你們的班主任是誰走,跟我見你們老師去!”
兩個保安上去,一手一個,分別抓住了小月跟二強。
這讓二強很納悶,是地上的紅毛到在學校調戲女學生,你們兩個瞎了眼不去抓他,抓老子幹什麼
二強本來想將兩個保安一掌拍翻在地的,可是想了想,這樣會受到處分,也隻有算了。
兩個保安把二強跟小月拉進了教學樓,來到了班導師的辦公室。
雖然是夜晚,班主任依然在值班,因為學校在上晚自習,老師必須要加班。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兩個保安說:“李老師,你們的兩個學生在廁所打架,把徐雷給打傷了,我給你拉過來了,您看著處理吧。”
李老師是個女的,四十多歲,白白胖胖,帶著一副寬大的眼睛,名字叫李梅萍。她不但名字裏麵有個花朵,臉蛋也長得像個花朵。
李老師有個怪癖,就是喜歡拍馬屁,學校領導的馬屁,都被這娘們給拍光了。
她現在是學校的某主任,正在上位,以後就不任課了。
她期望的職位是學校的副校長,據聽說還跟正校長睡過,跟副校長睡過,也跟學校的老主任睡過一路睡過來,張花朵也扶搖直上。
李梅萍一抬頭,首先看到了小月,她就皺緊了眉頭,說:“苗小月,又是你你怎麼老跟同學打架批評你幾次了老是不聽,再這樣,把你家長叫來!”
小月聽了以後很不服氣,說:“老師,您查清楚沒有是徐雷欺負我,二強幫我教訓了他們,我才是受害者,您怎麼是非不分呢”
李梅萍怒道:“你給我住口還學會了強嘴整天穿的那麼少,裙子那麼短,領口那麼低,這不是勾搭男生嘛打扮的花枝招展,你想幹啥還不知悔改”
小月被老師駁的啞口無言,女孩子努力忍著眼淚不要掉下來,咬緊了嘴唇。
二強覺得納悶極了。為啥這娘們上來就批評小月,而對外麵的紅毛他們卻不聞不問
二強懶得開口,卻不得不開口了,說:“老師,你不了解具體情況,小月確實是受害者,他被高年級的學生欺負,我才打了紅毛他們。”
李老師一聽,上下打量了二強幾眼,說:“王二強,我一直覺得你很老實,是個好學生,沒想到也這麼愛打架,你知道不知道在學校打架是要受處分的”
二強說:“我知道可是,我不能看著咱們學校的女生任意被欺負吧”
“你也給我住口!”張花朵的臉色變了:“你知道徐雷的爹是誰嗎他是從前孫縣長的兒子,人大代表,雖然孫縣長現在不做縣長了,可他是企業家,給我們學校捐助了不少的錢。
以後見到徐雷就躲著走,最好不要惹他,不要說你,我跟校長都惹不起。”
我日,原來是這樣啊二強明白了。
張花朵這麼批評小月,是非不明,原來是懼怕孫縣長的勢力。什麼玩意兒
孫縣長是誰在二強的眼裏就是個鳥人。我的爹老子比他的爹老子還厲害。
二強撇了撇嘴巴說:“老師,徐雷我是打定了,不但現在打,以後見到他我還打,而且見一次打一次,打死打殘我也不怕!”
“你你你,你簡直胡鬧!”張花朵的臉蛋氣的通紅:“你小子,怎麼這麼不聽話”
二強說:“我就是這麼不聽話,我也沒見過你這麼趨炎附勢的老師,這學能上就上,不能上老子就走,不就是拚爹嗎誰沒有啊”
“啊你也有爹你爹是誰”
二強麵不改色,說:“我爹是李大寶,蟒碭山的企業家,半個市的生意都在他的掌握下,就你這狗屁學校,我爹一天能掙仨。信不信我讓我爹把這學校收購了,然後把你轟出去。”
“我的個天!”張花朵一聽撲通坐在了椅子上:“你你你是市第一首富,李大寶的兒子”
二強說:“是,我爹就是李大寶。有什麼問題嗎”
李梅萍忽悠出了一身的冷汗,臉色笑了,笑成了一朵花兒。
市第一中,說白了是一座貴族學校,在這裏上學的孩子們大多都有背景。
你不知道這裏誰是縣長的兒子,市長的孫子,又或者是公安局長的小舅子。
李老師平時就謹小慎微,如履薄冰,在她的眼睛裏,徐雷就已經是非常牛逼了,可沒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第一首富李大寶的兒子也在自己的學校裏。
李偉達那點生意在李大寶的眼睛裏,連個屁都算不上。
這些年,李大寶的名聲在市大街小巷流傳,幾乎成為了神話。
大家都知道,遙遠的地方有一座山,那座山叫蟒碭山,神秘莫測,在大山裏住著一位世外的高人,那人叫李大寶。
李大寶是神醫,不要說市長縣委書記,就是省裏的高級領導,都給他幾分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