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一次,但批薩的熱量讓阿鵬足足又做了三次,直到他覺得渾身都痙攣了,方才作罷。張琪雖然體力消耗沒那麼大,卻也幾近虛脫,連說:“你要不要這麼拚啊,練舞的時候也沒見過你這麼拚。”阿鵬說話都沒了力氣:“誰,誰讓我這麼愛你的,我突然覺得以前都白活了,直到昨晚進門那一刻,才覺得這才是真正的人生。”
“鵬哥,甜樂關門了,我的飯碗也砸了,你說我們以後咋辦啊?”張琪問了個實質性的問題。
“咋辦?我養你唄,我不會再讓你拋頭露麵去做舞女了,你和別人搭手我會吃醋的。”阿鵬道。
“不,我不想讓你養,我還想跳舞呢。”張琪穿上衣服道。
阿鵬第二天中午才回到家,一進門,阿娟正在床沿上呆坐著。
阿鵬走過去摟著阿娟,阿娟一下便將他的手甩開了,“你走開,有本事就別回來。”
“我昨晚陪客戶,不是發短信和你說了嗎?”
“切,鬼才信,你聞聞你身上,都是什麼味道,至少有三個以上女人的味道!”
阿鵬沒再多說,他知道此刻越解釋就是越掩飾,隻是默默地從錢包裏掏出一摞錢遞給阿娟,“拿去先用吧,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娟。”
阿娟的眼淚終於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摟住阿鵬,放聲痛哭起來。
兩個人抱了一會兒,阿娟擦幹了眼淚開始吻阿鵬,邊吻邊脫阿鵬的T恤,“娟,別,別這樣,我好累,不行了,幹不動了。”
這是阿鵬第一次拒絕阿娟,阿娟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你,你昨晚接了多少個客人,別瞞我了,你這樣下去,身體會垮掉的!”阿娟說著又哭了起來。
阿鵬聯想到昨晚張琪也和他說過類似的話,可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同時施加壓力的結果吧,阿鵬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娟,你給我時間,讓我一個人靜一會兒。”這些天來亂七八糟的場景將阿鵬的大腦攪得是一團漿糊,六個女人的胴體花花綠綠的鈔票加上淩亂的舞步,讓他有些窒息了。
昨晚和張琪聊了一夜,將彼此的事情毫無隱瞞地告訴了對方。張琪說:“鵬,我愛你,你可以不用對我負責,但阿娟需要你的照顧,我可以自己養活自己的。”
“琪,我想搬來和你住,天天跟你在一起。”阿鵬覺得張琪才是和他心心相印的靈魂伴侶。
“我們的心在一起就沒事,以後大把時間,你先處理好和娟的事情再說吧,畢竟她在我之前,也是個黃花閨女。”張琪點燃一支煙,幽幽地吸著。阿鵬益發覺得張琪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她的感情如水,綿長,又似海,寬廣。
皮肉生意不能再做了,阿鵬想了很久得出這個結論。
正如道哥所說,靠出賣身體得來的錢心裏不好過,而且不長久。
尤其現在得到了張琪,他的真愛,他更不想和別的女人做了。但是,生存問題如何解決?阿娟家裏咋辦?自己的學費咋辦?自己還有巨額的債務要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