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賀在華強北電子市場掃鋪掃到第三天的時候一眼看到了牡丹,彼時牡丹正在低著頭往箱子裏裝貨,但老賀還是從她屁股的輪廓認出了她,這女人的屁股長得實在是太翹了。
“大老板還親自裝貨啊。”老賀邊說邊伸手摸了把牡丹的屁股。牡丹又羞又怒回過頭來發現卻是老賀,一時語塞,過了幾秒才回過神來,訕笑著說:“你怎麼找到這裏了。”
“這就是緣分啊,說明你我緣分未了,別說那麼多了,先把錢給我,我包裏裝著刀哈,你家我也知道在哪兒了。”老賀挎著一個包,他邊拍著包邊威脅著牡丹。牡丹想不到平時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賀老師此時眼睛裏卻射著凶光,有些害怕地說:“給,現在就給,我們下樓去ATM,我現在就轉給你。”“這還差不多。”老賀挎著包,跟在牡丹身後下了樓。
不曾想剛走到一半,牡丹在扶梯上轉過身來抱住了老賀,兩團綿軟之物頂住了他的胸膛,老賀壓根沒想到牡丹會來這手,一時有些慌,“你,你要幹什麼。”
“賀老師,我是做生意的,我們小本生意很辛苦的,你知道的啦。”牡丹貼著老賀的耳朵,吐氣如蘭地說,“那錢我不是不給你,我是準備收回客戶的貨款再給你的,我們是多角債,那四十萬我拿去還供應商的錢了,你這麼帥,人這麼好,我哪裏會拖欠你的錢呢。”
扶梯到了一樓,牡丹就勢摟著老賀往牆角走去,老賀一時不知說啥好,他也有一段時間沒碰過女人了,此時被這尤物拖抱著,也有些心猿意馬,“那,那你想怎麼樣?你是想肉償?對不起,我是金錢第一,就算你跟我睡了,那筆帳我還是要收回來的,何況裏麵還有我朋友的錢呢。”老賀還是堅守住了底線。
“這樣啊,你朋友的錢是多少啊?”牡丹柔柔地問,身子已快埋到老賀瘦削的身體裏了。“一萬,我答應賺了和他分的,所以至少要給他一萬五。”老賀道。
“才一萬五,這錢我有,一會兒給你現金好不好。”牡丹長出了一口氣,“剩下的欠你的錢,我分批還行不?但是有個條件。”“什麼條件?”老賀問,欠錢的向來是大爺,現在牡丹能答應還債就很不錯了,真要是賴著不給,老賀也不敢動刀,畢竟他還有女兒,他剛才說那些話隻是為了嚇唬牡丹,說知道牡丹家住在哪裏自然也是假話。
這牡丹非等閑之輩,17歲就來到深圳打拚,先是在工廠做流水線,有了點積蓄後便出來開錄相廳,那時放毛片很賺錢,一個人三塊錢任看,生意好的時候一晚上就能賺回在工廠一個月的工資,後來嚴打,錄相廳被封,牡丹躲了一段時間便又做起了電子元器件的生意,依靠自已的美貌“睡服”了不少客戶,有些內地的大客戶赤裸祼地說:“你每年來我這兒陪我玩一個星期,我的訂單就全給你。”在金錢和身體之間,牡丹自然選擇了前者,臭皮囊遲早都要腐朽的,何不趁它還能賣點錢的時候多賺些錢呢。
而對於老賀,牡丹剛才說的話也是半真半假,她的確還了供應商的貨款,但隻還了十萬而已,令她沒想到的是這老賀居然能找到她的鋪位,令她對這個舞男有些刮目相看,而且她還是喜歡跳舞的,老賀帶她也帶的不錯,既然還是要在舞圈裏混,那這個賀老師就值得再讓她多玩一段時間。
“我的條件就是,你要繼續陪我跳舞,然後我每周給你一萬塊錢,怎麼樣?”牡丹摟著老賀的腰嗲嗲地說。“可以,成交!”老賀的生理需要被徹底調動了起來,他心裏也有了自己的主意,“那等會兒就去跳唄,跳茶舞,噢,對了,你要先把我朋友的錢給我才行。”
阿鵬昏昏沉沉又睡到了中午才起,老外早上班去了,德國佬的身體就是好啊,無論喝得多醉,該起床還是能起床,該幹活還是去幹活,這可能和他們民族的自律精神有關,有自律精神才能把事情做好,所以德國產品的質量是全世界有名的,這點值得我學習啊,阿鵬心想。
去香龍附近的茶餐廳喝了碗粥養胃,又來到了那家洗腳屋洗腳,無巧不巧,給他安排的技師還是上次那個倔強的女孩子,阿鵬笑道:“幾天不見,應該長力氣了吧。”“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小女孩笑答。
阿鵬坐了下來,小女孩倒好洗腳水端過來讓他泡腳,然後給他按肩鬆背,阿鵬覺得她是和以前不同了,雖然力氣還是那麼大,但一招一式都按到了穴位上,令阿鵬一陣陣的酥麻酸爽,按完了背再按腳,小女孩按的依然是十分到位,令阿鵬大呼過癮,可見按摩不在於力氣的大小,關鍵是有沒有按到點子上,阿鵬爽過之後便問小女孩:“你是不是拜了師父了,怎麼進步這麼大?”小女孩笑道:“為了服侍你啊,讓你更滿意更舒服啊,所以拜了一個老技師為師,沒事就練,還是有些進步的哈。”“豈止有些進步,簡直是進步大了,你再這樣堅持學一段時間你就是真正的師父了。”阿鵬鼓勵小女孩道。“好啊,下個月你來再點我啊,我是33號。”小女孩邊按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