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邢娜心裏感到很是驚訝,她沒想到歐陽雙傑竟然把案子和紀茹芸說了個大概,她在揣測歐陽雙傑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莫非他是想說服紀茹芸和警方配合麼?對紀茹芸有所了解的邢娜覺得這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紀茹芸是一個很有心計的女人,不然當初邢娜也不會錯看了她,和她成為要好的朋友了。邢娜也認同歐陽雙傑的看法,就是紀茹芸嫁給陸天宇極有可能是她和陳政偉商量好的,衝著天宇集團去的。
不過邢娜覺得有心計的應該是紀茹芸,而不是陳政偉,他甚至認為如果說陳政偉真做了惡,這一切也是紀茹芸在暗中支使。
她在心裏歎了口氣,歐陽雙傑如果把希望寄托在紀茹芸身上,那麼他就選錯了對象。
紀茹芸的情緒很是激動,她說她相信陳政偉不會殺人的,一定是警方弄錯了。對於歐陽雙傑說的,她在嫁給陸天宇前就和陳政偉有預謀她更不會承認,她說這簡直就是對他的誣蔑和中傷。
歐陽雙傑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他輕輕歎了口氣:“不管怎麼說,現在無論是你和處境還是陳政偉的處境都很危險,我也不多說了,你自己想想清楚吧,假如陳政偉找你,你最好及時和我們聯係,這是為了你們好。”
歐陽雙傑和邢娜離開了,紀茹芸坐在大班椅上,眯縫著眼睛,雙手輕輕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上了車邢娜說道:“你怎麼能夠把案情和她說這麼多呢?你別以為能夠說服她,這個女人的心機很重的,你沒和她相處過,她是不會和警方合作的。”歐陽雙傑望向邢娜一臉的笑意:“合作?我什麼時候說過需要她和警方合作?”
邢娜愣了一下:“那你和她說這麼多做什麼?”
歐陽雙傑淡淡地說道:“你沒發現麼,紀茹芸好像確實不知道陳政偉與梁詩然之間的那些事情,紀茹芸是個聰明人,當她知道這一切的內幕時,她就會去權衡,去評估自己的處境,我最後說的那句話可不是嚇他們的,無論是她還是陳政偉,他們倆的處境都很危險,梁詩然現在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除掉陳政偉,掐斷所有的線索,而最有可能知道陳政偉在哪兒的人就是紀茹芸了,當我問她這些天陳政偉有沒有聯係過她的時候她先咬了下嘴唇才回答我,她明顯就是在編謊話,我相信她一定有和陳政偉聯係的辦法,他們之間的聯係一直沒斷的。”
邢娜這下明白了:“你是想讓紀茹芸想明白其中的關節,然後她和陳政偉就會有所行動,他們一動,梁詩然那邊或許也會跟著動!”
歐陽雙傑點了點頭,他確實是有這樣的想法,不過他說現在他最擔心的是陳政偉的安危,梁詩然敢用這樣一個人,說明梁詩然有吃定他的本事,梁詩然是個謹慎的人,陳政偉與她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她竟然敢這樣重用他,自然有她控製的手段。
從梁詩然的出手來看,她總是能夠及時地掐斷那些不利的線索,歐陽雙傑肯定梁詩然在陳政偉身上應該也是下了工夫的。
邢娜問歐陽雙傑,要不要派人盯住紀茹芸,歐陽雙傑說不是盯,是保護!
不過在這之前如果能夠演一場戲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