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代紅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看了會書便沉沉入睡了。
可是他才睡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坐了起來,那神情有些古怪。
“老孟,你想幹什麼?”趙代紅開口說話了,不過那聲音卻是“陸昆”的。
他再開口儼然已經變成了“老孟”:“我很好奇,到底是誰做了這些案子。”
“柳鶯鶯”竄了出來:“哈哈,老孟,你不是個心理醫生麼,怎麼做起了神探來了,就我所知,查案應該是彪子的事,他總是自詡是大偵探!咦,彪子去哪了,怎麼這些日子都沒見他冒泡啊?”
“老孟”輕哼一聲:“警方不是說這個案子是精神病人作案嗎?我這個心理醫生出馬是再合適不過了。”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出現了:“‘老孟’你這是想搶了我的飯碗麼?”
“柳鶯鶯”驚喜地叫道:“彪子,這些日子你死哪去了?”
“彪子”淡淡地說道:“查案唄,我還能去哪啊?”
“老孟”冷笑道:“就你也能查案?”
“老孟,你還別不服氣,說心理學,你是權威,可是查案你就比不了我了,別看彪哥我平日裏不喜歡和你爭什麼,可那是彪哥我讓著你,敬老呢,所以查案的事情你還是別插手,甚至需要你提供幫助的時候我自然會找你的。”
“老孟”像是氣極了:“你”
不過他卻沒有下文了,所有的人都懼怕他,可唯獨這個“彪子”特立獨行,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但“彪子”也確實從來不會來挑戰他的地位,前提是他別去惹怒“彪子”。
“彪子”又說話了:“‘老孟’,你們不應該在那個姓衛的心理醫生麵前現身的,這樣會把自己搞得很被動,你這是想害死他麼?他要真出了什麼事,我們全都得完蛋。”
“哼,我諒那個姓衛的不敢把這事情告訴別人。”“老孟”很不服氣地說道。
“彪子”歎了口氣:“老幾十歲的人了,還那麼意氣用事,我相信他已經把這事情告訴警察了,得了,這些天你們都消停些吧,別出來鬧了,我得好好抓緊時間把這個案子搞明白,否則小哥很可能會陷入困境的,我警告你們,這些日子誰他媽的出來搗亂,我削了誰。”
噴水池是林城的一個地名,原本是林城的一個標誌性建築,就座落在林城的主城區的十字交叉口,隻是後來那噴水池被推掉了,拓寬了道路,但地名還在。
這是林城的繁華地帶,商鋪大多雲集於此。
還有很多茶館、咖啡吧,逛街的人走得累了會選擇在這兒點上一壺茶,或者要一杯咖啡小憩。
方蕾看了看表,和朋友約的時間已經到了,可人怎麼還沒來?
終於她看到了韋蔓琳,她站起來朝著韋蔓琳揮了揮手:“蔓琳,這呢!”
韋蔓琳走過來,見隻有方蕾一個人,她的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方蕾尷尬地說道:“對不起啊蔓琳,他下午臨時有事,所以就沒能來,下次吧,今天我請客。”
韋蔓琳微笑著搖了搖頭:“不怪你,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
方蕾嘟起小嘴:“這個趙代紅,真是把我氣死了,不就一個副教授麼,就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韋蔓琳說道:“其實他也有他傲氣的資本嘛。”
方蕾瞪了她一眼:“你還幫著他說話!”說著抬手叫服務員,點了兩杯卡布其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