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揚帆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衛揚帆出事之前最後接打的三個號碼,其中一個是趙代紅,另一個是他的妻子溫嵐,還有一個未知號碼。
警方很快就查到了那個未知號碼,機主叫寧安,是市教育局宣教科的科長。
王小虎先是去見溫嵐,想詢問了她與衛揚帆的通話都說了些什麼。
衛揚帆失蹤的事情讓這個柔弱的女教師亂了方寸,哭得像個淚人似的。
“早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情,當初我就不該支持他開這個診所。”
王小虎遞過去一張紙巾,溫嵐接住輕輕擦拭著眼淚。
“溫老師,你能說說你最後一次與衛醫生的通話嗎?”王小虎問道。
溫嵐幽幽歎了口氣:“也沒說什麼啊,電話是我打給他的,當時我正準備去學校呢,發現我做的講義不見了,原本是放在他的書桌上的,我想或許是他錯拿了,因為有時候他的一些病案也會拿回家做,拿錯了也是有可能的。”
王小虎點了點頭:“然後呢?”
溫嵐說道:“打電話問他他才說他給我收到了文櫃裏,然後我就掛了電話。”
王小虎眯縫著眼睛:“當時他出門的時候情緒怎麼樣?正常麼?”
溫嵐想了想:“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不過這段時間他的精神狀態不太好,總是有心事。特別是從那天遇到襲擊之後,對了,老衛遇襲的事情歐陽警官是知道的,那晚還是歐陽警官送他回家的呢。”
王小虎說道:“哦?衛醫生遇襲的事情你也知道?”王小虎記得歐陽雙傑在向他說起趙代紅的事情時也提到了這件事,隻不過歐陽雙傑說當時衛揚帆懇請歐陽雙傑保密,別把這事情告訴他的妻子,既然是這樣,歐陽雙傑不提衛揚帆自己應該是不會說的,溫嵐又是怎麼知道的?
“是老衛自己告訴我的,那晚他回到家裏我就覺得他有些不對勁,追問下他才向我說出了實情,當時我就說了,讓他以後別管那麼多事,做個心理醫生咋就還有危險了,還差點把命搭上了。我甚至還想勸他改行,可他說他就隻會這個,改行他能夠做什麼?再說了,那隻是個意外,他是不會有事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王小虎又問衛揚帆平時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溫嵐說衛揚帆是一個很正直的人,脾氣也直,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他這脾氣想要不得罪人是不可能的。王小虎相信溫嵐說的是事實,衛揚帆與歐陽雙傑第一次交鋒的情況他早聽謝欣說了,衛揚帆不是一個圓滑的人。
在溫嵐這兒沒能夠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王小虎沒坐多久就走了。
接下來他得去會會那個教育局宣教科的寧科長,看看這個寧科長又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打電話給衛揚帆到底是為了什麼。
警察的到來讓寧安有些手足無措,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把警察給招來了。
不過他很快就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了微笑:“兩位警官找我不知道有什麼事?”
說著,他輕輕關上了門,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同事看到警察上門來找自己,人言可畏。
王小虎和小羅坐下以後,王小虎問道:“寧科長,我想問一下你認識衛揚帆衛醫生麼?”
“醫生?我的醫生朋友倒是多,可卻沒有一個姓衛的。”
王小虎冷笑一聲:“寧科長,回答問題之前你最好是好好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