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筱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壓製著心裏的憤怒,然後才平靜地說:“我和侯曉鬆之間要說有經濟上的瓜葛是有的,隻是並不像你們想的那樣,不是我占了他的便宜,用了他的錢,而是在他的創業之初,我曾經借給他五萬塊錢。你們也應該去他那個所謂的公司看過,是花了不少錢的,他雖然做那行,卻標新立異與眾不同,要與科技相結合,怎麼結合?那就是錢。”
歐陽雙傑沒有說話。
韓筱筱又接著說道:“後來他的事業慢慢走上了正軌,把我的錢還上了,他倒是說,如果我需要錢的話盡管說,但是我並不缺錢,我有我的美容院,收入也算是不錯,足夠支撐我的生活,我又不做什麼大生意,也沒有資金上的需求。”
歐陽雙傑微微點了點頭:“說的也是,不過那個沈冬每次都找你要錢用,你每次都會給他嗎?”
“給,為什麼不給,如果給他錢就能夠買個清靜,給他些錢又何妨。再說了,他要的也不是太多,好在他賭得並不大。”韓筱筱說的是心裏話,隻要能夠用錢打發了沈冬的話,她就認為要叫阿彌陀佛了。
歐陽雙傑說道:“這麼說來侯曉鬆和沈冬說起給錢讓他和你離婚之前你應該就和他提過了吧?”
韓筱筱說道:“沒有,我之前並沒有想要這樣的,隻是後來他發現了曉鬆的存在,是曉鬆提議用錢來解決問題的,不過他沒答應,唉,如果是在之前的時候我提出來,他多半會願意,他後來之所以拒絕是因為曉鬆的出現,他心裏的大男子主義在作祟。”
韓筱筱說了不少,而且他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對於她的這番話,歐陽雙傑是認可的。
歐陽雙傑說道:“沈冬的失蹤你就沒有一點看法嗎?”韓筱筱說道:“當然有,其實我也曾經想過是不是曉鬆背著我做了什麼,我也問過他,他發誓他沒有這麼做,我對曉鬆也算是了解的,看他當時說話的樣子並不像是在說謊。”
歐陽雙傑笑了,韓筱筱揚起了眉毛:“笑什麼?”歐陽雙傑說:“你就那麼自信沒看錯?”
韓筱筱說她怎麼著也算是在社會上闖蕩多年了,這點識人之術她還是有的。
歐陽雙傑沒有再說什麼,宋子寬卻問道:“沈冬有沒有仇人?”
韓筱筱說就沈冬那脾氣很容易得罪人的,但都是一些小事,就算是得罪了什麼人也不至於要了命吧。
歐陽雙傑看了宋子寬一眼:“從我們調查的結果來看,沈冬沒有什麼仇家,他這個人給人的印象很好的,對朋友和兄弟很義氣,也看幫忙,不過就是好酒好賭,酒品和賭品也還好,這樣的人很難惹上生死仇家的。”
韓筱筱點點頭:“是的,他就是這麼個人,對誰都好,唯獨對我。說實話,這樣的人,做朋友做兄弟都不錯,但做丈夫是絕對的不行,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宋子寬沒有問題了,韓筱筱說:“你們還是覺得是曉鬆殺害了沈冬麼?”歐陽雙傑說道:“這個還在調查中,我們也隻是猜測,畢竟從邏輯上說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