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臣騎在我shensahng,手裏的剪刀指著我,一臉的猙獰。
“你活該被開除,活該坐牢,雙重人格?難怪沒人肯嫁給你,你活該光棍一輩子!”
陸臣眼眸變得猩紅,忽的站起來,一腳提在我腰上,然後一腳一腳的落在我shensahng各處。
“jianren,都是jianren!”
“當初說了會嫁給我的,現在卻反悔了,都是biaozi!”
“你們都該死,該死!”
我下意識的弓著shenzi,護著頭,趁承受著陸臣的暴戾。
不知道這樣的毆打過了多久,陸臣似乎累了,停了手,我全shensahng下都傳來劇痛,像是被碾壓過一般。
我的頭發突然被扯住,緊接著頭皮一陣抽疼,後腦好像被重重的打了一下,然後眼前一黑,徹底不省人事了。
無邊無際的黑暗中,我一個人在跑,而身後有一個人在追我,窮追不舍,手裏拿著一把滴血的剪刀。不論我怎麼跑都跑不出去,身後那個人離我越來越近……
我艱難的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楚。
“醒了,醒了,醫生……她醒了!”
“讓我看看,讓讓……”
“……”
耳邊吵吵鬧鬧的,有些聽不真切,我感覺渾身都疼,尤其是後腦勺,針紮一樣。
待到身邊安靜下來,一個清潤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葉清若,我是許以穆,能聽得到我說話嗎?”
我腦子還有點迷糊,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許以穆……
“嗯……”
發出一個模糊的單音,我腦子裏回想起之前的事,我和陸露逃跑,然後我被陸臣打昏了……
“陸露呢?她怎麼樣了?”
許是很久沒說話了,一張嘴,我喉嚨幹澀,聲音沙啞難聽。
“若若,我在,我沒事……我沒事……”
陸露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
“若若,你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我眨了眨眼睛,眼前依舊是一片模糊,什麼也看不清,轉頭,依稀能夠看見兩個黑影,應該是陸露和許以穆了。
“看不清。”
我聲音顫抖,我有點怕,怕我就這樣再也看不見了。
“醫生說你腦部遭到重創,血塊擋住了視覺神經,過度啊這是。過段時間血塊消了就好了。”
許以穆聲音清冷,我能想象到他那副淡然的表情。知道還看得見,我鬆了口氣。
“我在哪兒?之前……”
“這裏是A市,沈離的私人醫院,你已經昏睡了半個月了。”
許以穆聲音依舊清冷,似乎在陳述什麼事情一般。
我沒有說話,心裏有點失落,沒來由的失落。
“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一些事情沒處理,先走了。”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一陣腳步聲響起來越來越遠。
“若若,真的沒有哪兒不舒服嗎?有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啊。”
陸露拉住我的手,語氣關心。
“除了看不清之外,shenti還有點疼,不過不礙事。若若,那天發生了什麼,許以穆……”
“那天,我跑出去的時候就看到了他,一開始我還不知道他就是你的上司,隻是看到有人,我就直接過去求助了。我們再次回去的時候,陸臣正準備……”
陸露突然頓住了。
“準備什麼?”
是殺了我,還是要強暴我?
“準備強暴你,你當時人事不省的躺在地上,身邊還有不少血跡,許總二話不說直接製服了陸臣,然後帶你去醫院。後來警察局的人來了,陸臣被帶到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