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務跑過來,看到僵持不下的局麵,點頭哈腰的對著許以穆問好,責怪兩個助理。
“對不起,不是他們的錯,是我把化妝架子弄倒,這是我的電話,下午我帶錢過來賠償。”
躲開許以穆的手,把寫好的電話號碼遞給場務,點頭致歉。
場務看著許以穆冷峻的臉,忙不迭的說:“既然是許總的朋友,那就不用賠了,沒事,沒事。”
“我不認識他。”
“我不認識她。”
哪怕是意料之內的話,聽起來也很刺耳,鼓足勇氣衝開人群,頭也不回的離開。
我沒有勇氣見他,更沒有勇氣聽他說話。
回到家,給蘇溪發去短信,我再也不會去給她送飯,哪怕是她再威脅我一頓,我也不會屈服。
我以為在片場我的出現就是曇花一現,很難有人記得,可一晚上過去,頭條換成了我,把我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挖了出來。
我像是baolu在外的小醜,被人毫不客氣的評頭論足,關上手機電腦和電視,想著這點熱度很快就會過去。
可這個話題似乎過不去,每天都有人通過各種渠道扒我的過去,就連現在住的地方也整天被人蹲著。
聯係蘇溪,可她的回答卻是無能為力,這事她沒辦法,隻能等著,有人想把我逼出來,所有的手段都用上了。
打開電視,娛樂新聞幾乎都是我的消息,才不過是兩天時間,就成了我和許以穆的八卦,在L市誰敢惹他,怕是對手有意拿我當槍使。
“葉清若,你手機怎麼關機了。”蘇溪給我打來電話,語氣十萬火急。
“怎麼了?”沒在乎她說的什麼,反正對我來說有事也隨便。
“新聞你看了沒有?知不知道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失聯啊,危機公關都沒辦法做。”
蘇溪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我教訓的得心應手。
“看了。”
“你真不在乎被人說三道四啊。”
“在乎有什麼用?”
蘇溪安靜了下來,情緒好像沒有那麼激動,說話的聲音也小了很多。
“那我就自己看著辦了,你不用管這些,放心吧。”
這是事情發生這麼久之後,第一次有人關心我。
事情經過發酵,迅速占領了各大新聞的頭條,明明這麼簡單的一件事,卻非要弄得這麼風起雲湧。
第四天,頭條已經換成了我、林陳和許以穆,三角戀的標簽貼在我的頭上。
不要說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就算是讓我解釋又怎麼樣,我能說些什麼。
林陳有團隊運作,基本上已經和這件事擇幹淨了,可許以穆似乎不打算解釋,任由事態發展。
在電視上偶然看到他的采訪,主持人問他對緋聞的看法,等了好久他的回答隻是隨意。
輕飄飄的兩個字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整個小區基本上讓記者圍的水泄不通,不要說出門買菜,就連開窗戶都要考慮好對麵有沒有人toupai,冰箱裏基本上空了,再不出去我就要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