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和我還說什麼麻不麻煩。”許以穆緊了緊臂彎,將我扣在他懷裏。這樣近的距離,他一定能聽得到我的心跳。
突然,我感覺腳下一涼,側眼看去,拖鞋竟然已經躺在了地上!剛剛,剛剛他是故意的。
“我就先走一步了。”許以穆抱著我,朝司然說道。在他眼裏,這應該是貶低一個人的最好方式吧。
我沒聽見司然說話,也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不過,我倒是看到許以穆身後那個小蘿莉一臉的難以置信。看來這小姑娘還是太年輕了,能留在市警局,想必家中也是有權有勢。現在不僅是娛樂圈,其他地方也是權大好辦事。
許以穆轉身朝對麵走去,小蘿莉就站在原處目送著我們。不,主要應該是目送他。
不過這小姑娘長得倒是很端莊,正經的製服罩在她shenshang,也掩不了那種天生麗質。
“你今天怎麼坐出租車去找司然的?”我伏在許以穆的頸後,嗅到一股淡淡的汗味。
“他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開會,車沒油了。”從不給多餘的解釋,這便是許以穆。看他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我就打消了問他上警車的用意。
“不過,我不是去找司然。我是去打架。”許以穆附加一句,這時已經到了醫院門口。
“一路上有不少人在看著我們,我這傷也沒什麼大礙,不如就不看了。”反正現在已經離開了司然的視線,自然是不需要表現得那麼膩膩歪歪。
“怎麼?司然一走,你就不注意自己shenti了?”有時候他說的話還是毫無邏輯可言的。
坐在候診室裏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蘇溪。
“怎麼啦?”
“溪若,我今天早上發消息給你你沒有回,你沒有出什麼事吧?你現在在哪?”電話那端的聲音有些許擔憂。
“我能有什麼事,沒事哦。”她昨晚醉得那麼厲害,應該是從沈離口中聽說了我的事吧。
“哦哦,知道了。”蘇溪的聲音有點猶豫,像是還是想說些什麼。
“小溪不用說什麼抱歉的,沒關係,我壓根也沒有放在心上。”說這話的時候,我悄悄地看了一眼旁邊的許以穆,竟有點要說給他聽的意味。“我現在跟許先生在一起呢,你不用擔心。”
“好的拜拜。”我掛掉了電話,腳感到一股冰涼。
“讓許先生來給你看看腳踝吧。”許以穆見我收起了手機,走過來蹲在我麵前。
他對自己的稱呼?!果然讓他聽見了談話內容。
“不不不,不用了,一會就輪到我了。”我伸手意圖攔住他,“這點小傷也不算什麼的。”與我以前受的傷比起來實在是不足一提。
許以穆脫下我粘上灰塵的襪子,“腳怎麼這麼冰涼?”還問?剛剛是誰弄掉了我的鞋子?
下一秒我就感覺到一股溫暖從腳底傳上來,他竟將我的雙足裹在自己寬大的掌心之中。這叫我想起來以前有父親這樣為自己的女兒取暖的場麵。一瞬間,竟有淚意湧上心頭。
我早已不是一句情話就可以感動得稀裏嘩啦地小姑娘了,怎麼心裏竟有點貪圖這片刻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