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碩的肌肉硬朗卻溫和,散發著自帶的男人味混合香煙的味道,還有似乎過了12小時的香水後味,清淡而醇厚。
他稍稍抱得輕了些,解釋著:“對不起,原諒我,我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我想讓你明白,我愛你,你也愛我!”邊說,臉邊在她的脖頸處不斷摩挲,這一刻來的太不容易了,他忍不住,要享受個夠。
又是一頓嬌嗔的捶打。
哭聲越來越輕,他終於舍得鬆開她,雙手護在她的肩上,紅著眼,溫柔的看著他,原來,他也哭了,哭的兩眼通紅,輕聲問道:“跟他離婚,跟我在一起,好嗎?”
韓雪抬眸望著他,淚眼迷離似一潭碧波,抽泣著,在一起,她又何嚐不想?
四目深情對視之時,一輛豪華轎車噴著憤怒的尾氣,在寬敞的停車場一番漂移過後停在他們身邊,陸子浩打開車門,從車裏下來,兩手插兜,神情冷峻,目光淡漠,所有的憤怒壓在心裏。
站立片刻,慢慢向前走兩步,突然抽出放在兜裏的手,一拳過去,狠狠砸在了方誌龍的臉上。
這一拳打的太過突然,方誌龍向後傾倒在地。韓雪出於本能想要上前扶起,轉念忽停住腳步,呆呆的怔在原地。
方誌龍單手撐地,敏捷的站起身來,剛立穩身子,又是一拳,砸在同樣的地方,這次他有所準備而沒倒地,陸子浩不解恨,握起拳頭又準備一拳,卻被韓雪製止:“住手”。她默默哽咽著,聲音很輕,很冷。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因為自己守不住心,因為自己,也許是個壞女人。
她心灰意冷,不掩飾,不解釋,不掙紮,哭著跑進車裏,關上門獨自離開了。
臨走前,她掃了一眼站在遠處角落裏的劉芳,明白了一切。
陸子浩沒有繼續再打,事已至此,打似乎不能解決根本問題,見韓雪離開,也開車離去,隻是這次,他沒有去追。
得逞的劉芳帶著諂媚的神情,走到方誌龍身邊,伸出手試圖扶著正流著鼻血的他,被他一把推開,一邊抹去嘴邊的血,一邊狠狠盯著她。
一定是她告狀,這個女人,比想象的陰險。
怔在原地半天,望著早已遠去的車,忽然轉身離去。
方誌龍走後,劉芳跟在後麵碎步小跑,似乎還不知趣,試圖挽回這條對她來說難得的大魚。
——
韓雪開著車,默默流淚,四處晃悠,她知道陸子浩沒有跟來,這次,他一定不會再理她了。
他對她的信任,也因此瓦解,隻是不知,他會作何決定,他一定會很傷心,會跟自己離婚嗎?
離婚這個詞,頭一次閃現在她的腦海,她控製不住悲傷,淚流不止,這不是她要的結果。
那她,究竟想怎樣呢?
——
一連幾天,陸子浩都沒有回家。
方誌龍卻是緊追不舍,電話不斷,韓雪沒有接,在她理清思路之前,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劉芳被方誌龍威脅,這件事若是敢說出去半個字,就讓她這輩子在這個圈子裏混不下去,她做過的事太多了,隨便說出一兩件,就會讓她名譽掃地,何況她還沒什麼名譽,可好不容易抓到韓雪的把柄,雖然極不情願,但也隻能乖乖就範。
這幾日,韓雪過得很清,心很靜,她想了很久,這件事該怎麼處理,想來想去,沒想出個答案。
她是真不願意跟陸子浩離婚,倒不是因為他的家勢,她深知如今僅憑自己也能很好的生活,她是真在意這個家,在乎陸子浩的恩情,也在乎他的感受。
可是,對方誌龍的感情如泄洪般一發不可收拾,自從見他第一麵起就開始了,那種感覺很奇妙,完全不在意料之中,無法防備,也防不勝防。
她認為這是命運的安排,可接下會怎樣,她不知道,隻能繼續跟著命運走。
她想起了第一次見他的場景,那時候,她把他當成了鍾強,後來慢慢的將深埋在心底對鍾強的愛鬼使神差的移植到了他身上,再後來,他們合二為一,她對他的愛,也幾乎是雙倍的,結合對他們兩個的愛。
這樣的愛,韓雪怎麼能夠抵擋的住,憑她那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心髒,她怕是承受不住的,隻能任憑他們將她吞咽,生根,發芽。
長在方誌龍的心裏,直到成為一顆大樹。
他愛她,她也愛他,可命運使然,他們終究不能在一起。想到這,韓雪似乎有了決定,她不能跟陸子浩離婚。
她得找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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