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推開她，“你腦袋瓜子想什麼呢，越說越玄乎了。”歎口氣，眼神變得朦朧起來，說：“我也不知道，對了，你還記得那次嗎？”
秋水莧微笑著問：“哪次？”
“那次你和馮偉穿著警服，去我們家宴會砸場子的那次？”
恍然大悟道：“哦，你說那天啊！”調侃，“怎麼，現在想起找我報仇啦？哈哈！別怪我啊，是馮哥的伎倆。”思慮道：“我也搞不明白為什麼，他對陸家，好像有一種說不清的？”
韓雪追問：“什麼？”
秋水莧嘟著嘴搖頭：“我也不知道，說不出來，好像有種眼中釘的感覺。”輕歎口氣，望著韓雪，“但我相信他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不會無緣無故，這一點我絕對相信他。”
韓雪戲謔的笑，調侃道：“唉，你比我還沒得救！”
“又來！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逗你。”喝了口酒，接著說道：“也就是那天，我第一次見到方誌龍，對了，就你們拉我去問話的時候，我正看著他呢。”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壞你好事咯？”
韓雪揮揮小手：“別貧嘴，姐們兒談心你一點兒也不認真。”嘟起嘴巴假裝生氣。
秋水莧笑著捂住嘴巴，“好，保證不打岔了，姐姐繼續！”
“說不清為什麼，第一眼見他，覺得他特像一個人。”盯著秋水莧強調道：“真的，特像！”
“像誰？”
“像我的初戀……”韓雪垂下眼簾，灰暗無光。
秋水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嗯，明白了，”又問：“那你初戀現在……”
話沒問完，韓雪憂桑的回答：“他十年前過世了。”
見她情緒低沉下去，秋水莧想開個玩笑轉移她的注意，問道：“所以你覺得方誌龍是你的初戀轉世？”
韓雪抿著嘴，無奈的看著她：“你能不能有點正經，虧你還是個警察呢！”不料招來一頓笑罵。
“好啦，我明白啦，你的意思是，方誌龍長得像你的初戀，所以你就愛上他了，對嗎？可我有件事想知道，你怎麼知道自己是真的愛他方誌龍，還是僅僅把他當成初戀的替身？”“要知道，如果僅僅是覺得他長得像，這種愛就我覺得，不是太靠譜，為他放棄陸子浩，太不值咯。”
韓雪搖搖頭，回答道：“不，不僅僅長得像，很多方麵都很像，比如他和他一樣，笑起來很陽光，那神韻，那眼睛裏透出的光，都一樣，還有他們身上的味道，我說不清，總之我會不自覺的當他們是一個人。”
又搖了搖頭，“這種感覺說不清楚，很奇怪。”
秋水莧很懵懂，皺著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問：“是啊，因為他們各方麵都很像，所以你不自覺地把他們當成一個人，”停頓片刻，望著韓雪不解道：“可是這不還是替身嗎？”
“蒽…起初我也覺得自己把他當成替身了，可後來發現初戀的影子在我心裏越來越模糊，以前我會經常夢到他，認識方誌龍之後他就很少來夢裏找我，然後我滿腦子都是方誌龍方誌龍，再後來我想起初戀，就像回憶一段過去的往事，不疼不癢，那時我就知道，我真的放下了。”
“我還知道，我能真正放下他，都是因為方誌龍的出現。”
韓雪轉身麵對秋水莧，抓住她的手，皺著眉疑問道：“水莧，你說我跟陸子浩結婚兩年多了，感情也不錯，他對我也沒得說，可是為什麼他沒有像方誌龍那樣讓我忘記初戀，這是為什麼？我一直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