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兩件最重要的事後,馮偉又分別派人調取陸鴻住院期間醫院附近五公裏內的監控視頻,以及近期他在自然狀態下各個角度的體態照片,通俗點就是偷拍。
因為“次元使者”寄來的視頻裏,站在賀宇對麵的男人的腦袋被打了最前沿而技術部無法破解的馬賽克,即便交由物證中心也還原不了。
目前來看,暫時隻能從體型體態上找線索。一番布置,今天的會總算沒白開。
當然,還多虧昨日赴了陸家的宴。
當晚,秋水莧給韓雪打了個電話,除了日常聊天外,還特意側麵打探了陸鴻的情況,得知他由於剛出院,身體還沒完全恢複,基本上每天都要去指定點做康複治療,時間大概有一兩個小時,如此,她便沒有利用韓雪的關係,計劃自己想辦法接近陸鴻。一來不想讓韓雪參與案子,二來也怕驚動陸鴻,打草驚蛇。
隻是韓雪不知道他做治療的地點在哪兒,本可以拜托她隨口問問,可理由不太好找,人都已經出院了,哪能再打探視的幌子,相見回家可以見啊,便想著明天去二醫院一查便知。
這項任務對她來說倒沒有太難。難在,即使有了陸鴻的指紋,又能否和凶案現場留下的指紋對上?這是關鍵。
倆閨蜜天南地北聊完一通,便掛了電話,累了一天,沉沉睡去。
第二日,秋水莧起了個大早,穿著一身便衣,到醫院打探到了陸鴻做治療的中心,如她所料,很順利,畢竟不是什麼太需要保密的事兒。
但這時還早,陸鴻下午兩點才到。於是向馮隊請示,解釋為何沒有委托韓雪幫忙,又告知估計要到下午下班的點才能完成任務回局裏。
馮偉同意,又提醒她注意安全,說那小子一看就不是善茬兒,雲雲,說了好幾分鍾才舍得撂電話。
秋水莧沒事做,提前到達了目的地,並在附近找了個餐廳,坐在靠近落地玻璃窗的位置,點了些甜品和咖啡,沐浴在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裏,細細品嚐起來。
對女人來說,這是難得美好的獨自休閑時光。
隻是秋水莧一邊品嚐美食,一邊還要在腦袋裏構思,待會怎樣才能自然等的獲得他的指紋,而不被他察覺。
又吃又喝,既填飽肚子,又想出了法子,一臉滿足的伸了個懶腰,頭不偏不倚望向了窗外。
這一望不打緊,可這伸懶腰的手自那一望便停在半空中,嘴也半張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窗外,像是看見了什麼猛鬼野獸,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就在那一刹那,她竟看見了今天的目標,陸鴻!
不遠不近,就在她所在餐廳的正對麵的咖啡廳,也坐在玻璃窗邊,而且他的對麵,坐著一個男人,這男人臉雖看不清,但從輪廓來看,應該是不認識的,兩人看起來像在商量什麼。
機會來了!她立即給馮偉電話通報,準備提前行動,想著如若他桌上有被他碰過的飲品杯,那這次任務便得來全不費工夫!
倚在桌前,小聲說道:“馮哥,你猜我看到誰了?”
馮偉舉起腕上的手邊看看時間,還沒到,便問:“誰?”
秋水莧極力壓低聲音,“陸鴻啊!他就在我對麵,我隔著玻璃能看見他。”
馮偉問:“你們在哪裏?”
秋水莧道:“我閑著無聊,提前到了他做治療的地方,在附近的一家餐廳,他在我對麵的咖啡館裏,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馮偉皺眉道:“這麼早他去最什麼,那男人是誰?”
秋水莧道:“我想應該是和什麼人談事情,談完了就去做治療吧?那人的臉看不清,但從輪廓體態來看我應該不認識,需要我現在假裝偶遇去摸他的底細嗎?”
馮偉拒絕:“不用,你們前幾天才見過麵,會起疑心,你周圍有我們的同事,我安排他們去,你就在那繼續監視,直到他們離開時通知我。”
“是!”秋水莧撂了電話,又點了些食物和飲料,佯裝繼續吃東西,其實一直盯著對麵的陸鴻。
警局,馮偉撥通一個電話。
安排完兩件最重要的事後,馮偉又分別派人調取陸鴻住院期間醫院附近五公裏內的監控視頻,以及近期他在自然狀態下各個角度的體態照片,通俗點就是偷拍。
因為“次元使者”寄來的視頻裏,站在賀宇對麵的男人的腦袋被打了最前沿而技術部無法破解的馬賽克,即便交由物證中心也還原不了。
目前來看,暫時隻能從體型體態上找線索。一番布置,今天的會總算沒白開。
當然,還多虧昨日赴了陸家的宴。
當晚,秋水莧給韓雪打了個電話,除了日常聊天外,還特意側麵打探了陸鴻的情況,得知他由於剛出院,身體還沒完全恢複,基本上每天都要去指定點做康複治療,時間大概有一兩個小時,如此,她便沒有利用韓雪的關係,計劃自己想辦法接近陸鴻。一來不想讓韓雪參與案子,二來也怕驚動陸鴻,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