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巴黎住了幾天。”顧塵曦切著牛排,點了點頭。
“是為了新公司的事吧?”
“嗯。不過這次在巴黎,除了公事,我倒是還遇見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他微笑的說著,眸鋒一抬,卻刻意的看向了葉薇薇。
兩人目光對視,葉薇薇的心髒緊跟著提到了喉嚨口,該死的,這家夥想要幹什麼?是打算把那天的事情曝光出來嗎?!
“哦?什麼有趣的事情?”皇甫皓起了興致,好奇的問著。
“這事,說來話長了呢。”顧塵曦繼續悠哉哉的切著牛排繼續道:“大概也就是三天前的一個晚上吧,我……”
‘噗……!’說時遲那時快,葉薇薇嘴裏的包著的湯一口就朝皇甫皓身上噴去。
“喂!葉薇薇,你幹什麼?!”皇甫皓猛地起身,驚愕的看著身上被噴上的湯汁,趕緊拿紙巾擦拭著。
“對不起。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剛我被湯嗆著了。”薇薇委屈的捂住了嘴巴,小眼神可憐巴巴的投向皇甫皓:“要不我給你擦擦吧。”
“不用你擦。”皇甫皓甩開了她伸過來的手:“大哥,你們先吃,我去換身衣服。”
眼看著皇甫皓的背影消失在了餐廳裏,葉薇薇無辜的瞳孔一轉,一道淩厲光澤閃過眼底,她冷冷的看向了顧塵曦:“顧大少!”
“呦,葉小姐現在的姿態,倒是有幾分在巴黎遇見時的味道了呢……”他打趣的笑著,同樣也直視著薇薇的眼睛。
“不要提巴黎的事情,那晚的事情說出來對誰都沒有好處!”
“哦?對我是好處,可也沒有壞處吧?”
“你……”薇薇按在桌角旁的手指一點點的用力,她真是到了八輩子的血黴,才會攤上這兄弟倆!“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肯把那件事當做沒有發生過。”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我的表現?”
“今天的飯菜做的不錯,我也吃飽了,該去睡了。”顧塵曦卻微笑的站起身,眸鋒轉落到她的身上,手指輕輕捏弄了一下她的長發:“薇薇,明天見。”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薇薇默默的捏起了剛剛被他摸過的頭發,上麵似乎殘留著他指尖的餘溫。
顧塵曦……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
……
翌日,華安中醫院。
診療室,葉薇薇坐在辦工作前,心不在焉的看著病例本,自從昨天被顧塵曦那麼一折騰,她一天都沒有精神。
也不知道那家夥昨晚說那話是什麼意思。而且他堂堂一個皇甫家的大少爺怎麼會跑去巴黎當牛郎……
閑的浪嗎?
“葉醫生,預約的病人到了。”門外護士的聲音落下後,一個沉悶的腳步聲走進了進來。
“葉醫生。”對方的腳步停在了辦公桌前。
“嗯。坐吧。”葉薇薇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依舊低頭看著病例本: “你哪裏不舒服?”
“腎。”
“腎?腎為什麼會不舒服?”
“哎……還不是因為幾天前,遇到了一個欲求不滿的女人……”男人長歎了一口氣,磁性的裏卻又夾雜著一抹淡淡的挑逗。
“那你在那個方麵,不太行嘍?”薇薇疑惑的問著,一邊緩緩抬頭。
“我行不行……難道你還不知道嗎?”顧塵曦愜意的坐在椅子上,單手托著腮,饒有興致的挑起了一抹笑痕。
“顧、顧塵曦?!”薇薇盯著坐在對麵的男人,蹭的一下站起身,半個身子都快越過辦公桌。
“嗯。是我。”顧塵曦平靜的點了點頭,性感的唇角一如既往的含著笑意。
“你來這裏幹什麼?!”她近乎抓狂的問著。看著這個男人,心髒就像是變成了一麵大鼓在被人使勁的敲打著,怎麼也無法平靜。
“來這裏,當然是為了看病。剛剛不是說了麼?我的腎……不太舒服呢……”他笑盈盈的說著,腎字的尾音故意拉長,眉眼之中還滿是戲謔。
薇薇也立刻想起他剛剛說的那些話,什麼遇到一個欲求不滿的女人,這分明就是在暗指是她。
該死的!
‘啪!’憤怒的雙手用力的拍在桌子牆上,她直勾勾的盯著麵前的男人:“好,好,你腎不舒服是吧?去那邊躺著,我給你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