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樓下幫母親把畫好的畫作收起後,原淺領著原雪琴上了天台乘涼。
天台上早已放好了三張椅子,見原淺兩人出現,商述澤趕忙起身,再是將原雪琴領到了最舒適的那張躺椅處。
原雪琴見狀對商述澤和藹地笑了笑,之後三人便有一搭沒一搭地開始聊天。不知何時有道小小鮮綠的身影飛至了原淺頭頂,商述澤看一眼那幽綠螢光,得意笑道:“媳婦兒,你看,你還招螢火蟲喜歡。”
原淺對這男人的自我感覺良好頗為無奈,“商大哥,你在高興什麼?”又不是你招蟲子喜歡。
“我幫我媳婦得意還不行。”左一口一個媳婦,右一口一個媳婦兒的,商述澤喊得一個麻溜順口。
原淺看向母親,見後者隻是笑吟吟地看著他們倆打鬧,她也便不再和商述澤計較了。
鑒於商述澤對原淺的過去極為感興趣,原雪琴講了不少原淺小時候的事情,包括她尚在繈褓時的嗜睡,包括她第一次喊媽媽的時候喊成了“馬馬”,包括她小時候總愛把大拇指放到嘴巴裏吮
夜漸漸深了,三人達成共識後,原淺扶著原雪琴下了樓。安頓好了母親,原淺這才熄了母親房裏的燈,朝著商述澤所在的臥房去。
商述澤已換上了一件寬鬆睡衣,見原淺進門來,他招呼了小丫頭一聲,再才讓她把衣服給換了。
“淺淺,上來。”原淺出來時商述澤已然躺在了床上,招待了小家夥一句,之後他便是安分地不出聲了。
原淺掃了這男人一眼,怎麼都覺得有些不真實,就在昨夜,她尚獨自一人孤獨地躺在這床上,而此刻,這裏多了一道人影,是她心心念念著的男人。
踱步過去,不多久原淺便爬到了遠離房門的那一側。商述澤側身看向這丫頭,隻覺她眉目如畫,真真是個妙人兒。
“商大哥,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不解地啟了口,原淺說完又是摸了摸自己的臉。
商述澤唇角流瀉出了幾分笑意,隨後小心地翻身到了原淺身上,他低頭問這丫頭,“傻丫頭,記不記得我上午和你說什麼了?”
“不記得了。”原淺立馬搖搖頭,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神態。
商述澤連話語都是熾熱,“那麼,需不需要我幫淺淺回憶一下?”
“不要啦。”不敢亂推這男人,怕傷著了他的傷口,然看著身上之人欠扁的笑容,原淺又是忍不住想收拾他一下,省得他受了傷還這麼色,“商大哥,立馬給我躺回去,小心傷口出血了。”
商述澤揮了一下被包紮得結實的手臂,唔,的確有些疼!看這小丫頭著實堅持,他思忖少頃,到底是順從地躺回了她的身側。
“商大哥,你在想什麼?”見商述澤躺回去後反而不說話了,原淺心道該不是自己說的話讓他不高興了吧?
商述澤倏然用自己的右手牽住了原淺的左手,頎長濃密的睫毛簌簌滑動幾下,好一陣後他方道:“淺淺,今晚聽阿姨說你小時候調皮搗蛋的模樣,我忽然就很想回到你小時候那會,然後把你抱起來玩,原來淺淺小時候是這麼可愛的。”
過往商述澤總覺得小孩子是挺讓人煩悶的一種存在,然聽了原雪琴的說法後,他驀然間便是想要有個孩子能讓他抱抱親親舉高高,“淺淺,我是沒機會回到你小的時候了,不過我們可以生個孩子對吧?淺淺生了小寶寶以後,我一定會對小寶寶很好的。”
“當然,要對寶寶的媽咪更好。”商述澤說完,眼神炯亮地望向了原淺。
原淺被他這灼熱的視線看得發怯,別開頭,她局促說了句“快睡了,明天上班呢”,想把這男人打發了。
商述澤的眼神遽爾深幽,放開了原淺的手,他骨節分明的手再是慢慢流連著往原淺的粉肩去,“壞心的丫頭,我都說這麼明白了,你還想著要草率應付我呢?”
原淺還未出聲,男人已是將手從她的頸部下方探過,再是繞到她的衣領上。整個身子貼近了原淺,商述澤語帶誘惑地詢問:“壞丫頭,想自己解,還是要我這個受傷人士幫你?”
原淺俏臉一紅,直想罵這男人混球。然她尚在思量著要不要罵出口,男人已是不客氣地接著道:“淺淺,怎麼辦呢?要是我在上的話,動作一大了,我的手自然是要流血的,這樣你一定舍不得的吧?”
“你”原淺拍了一把男人的右手,忿忿道:“知道受傷了還這麼不老實,活該折騰到自己!”
“淺淺,唔,你還是我的淺淺麼?我兩個月沒回家了,你就沒想著要吻我一下,沒想著要抱著我入睡?”眼裏故意帶出點譴責,商述澤說罷挑開了身側人兒睡衣上的第一個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