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說越激動:“要不是你在外麵幹那個,我怎麼會去想著做小偷?”
“什麼?”妻子看著他:“這些錢是你偷來的?”
“怎麼了?”他說“這些錢本來就不幹不淨,我弄點來花花又有些什麼不對?”
“你不要幹了”妻子帶著哭腔“你要是被抓了我怎麼辦?”
“我這次就是失手了。”他對妻子說“在牢裏呆了一個星期才出來。”
“原來你這是進了那裏。”妻子帶著哭腔“以後別去了啊。”
此刻,他更加激動起來“我不去幹,難道又讓你給我帶綠帽子?”
妻子聞言,臉色變得十分難堪。
好半天,他回過神來,對她說:“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為了孩子,然而一個女人給男人戴了綠帽,你叫我怎麼去接受?”
妻子聽著,掩麵而泣。
他忽然站起身來,對她說:“老婆,我出去了,我回來的時候一定給你帶來一筆錢,讓你不再受這些過去的苦。”
說著,他昂首走出了家門,任憑妻子怎麼的阻攔,拉扯,他一去不回。
他沒有別的本事,如果幹點正經的事情,那根本弄不來絲毫理想的鈔票,甚至連生活路都成問題。
他開始重新他的旅程。
再說做賊也要有做賊的本領,還要看偷什麼,偷什麼人家的,錢還是物?如果是金錢,那可以一塞進口袋就跑,要是物品,那還得有個銷贓的地方。
他開始留意大大小小的道路,來來往往的人群,哪兒適合下手,哪兒又適合銷贓。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他偷偷的摸進了一個養羊的家中,如果用順手牽羊這個詞來形容,那再恰當不過,第一筆生意就這樣順利成功,這隻羊買了好幾十塊錢,那個時候工價就15元一天,這隻羊可為好幾天的工錢。
雖然這筆生意成功了,可惜錢沒有在那些風月場上弄來的錢多,然而那些場所需要時刻的遵點,他想,我多弄幾次不就得了。
然而者做賊的生意還得有賊膽,有了賊膽後,還得有過人的體力才行,從此,他在作賊的同時開始努力的鍛煉自己的意誌力。
半年下來,個人便能一隻手舉動100多斤的東西。
他開始在街市小巷,村野鄉鎮四處奔走,他在尋找屬於他的獵物。
一般的賊常在夜晚活動,然而他卻不同,他做賊都是在白天。
數個月個去了,一個人的東來西往總算有了某些收獲,然而他卻一直一個人過。某一天,遇到一戶娶親的隊伍。他想了想他從來都是在白天活動,今天就去在夜晚活動一下。
他隨著迎親的隊伍一起進了新郎新娘的家門。
他在酒桌上酒足飯飽之後,便尋找藏身的地方,他對自己說,今天晚上我一定能好好的做上一筆,至少那人家的禮金一定不少。
他在此處遊離許久,終於他想到去進他們的新房去看看。
恰在此刻,新房中已空無一人。
他看了看四周圍,最後確定他決定藏在床角之下。
此刻,夜幕已經降臨,賓客已經陸續離去。
他在等待機遇,隻等人們進入夢鄉。
此刻的新郎已經大醉。
此時的新娘看著新郎。
就在他要呼之欲出的時刻,卻聽見新郎似有聲音,繼而聽見新娘焦急的問訊。
此刻躲在床底下的他顧不得小偷的身份,他從床底下鑽了出來,他這一來,把新娘嚇了一跳。
新娘用一雙驚恐的眼睛望著他。
他看了一下新郎的表情,他對新娘說:“快點送他去醫院。”
他倆在慌亂中扶起新郎,他將新郎背在背上,來到大道上,叫了一輛出租車。
很快,他們來到了醫院。
隻是非常的遺憾,新郎已經沒法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