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父說道:“還商量個屁,你一商量,還不是得聽那個女人的?”
胡不歸說:“怎麼會呢,孩子跟誰姓,可是關係著我的一生,你們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胡父說:“不是我們不相信你,多數男人總是喜歡聽女人的,尤其是一聽到女人哭,男人往往心軟。”
胡不歸說:“心軟是另一回事啊,再說我是一個男人,這事總不能為難女人吧?”
胡父說:“你不忍心,孩子就不會姓胡。”
胡不歸說:“現在不是還沒到那一步嗎?”
胡母一聽,“還沒到那一步?人家已經給孩子起名字了。”
胡不歸說:“起個名要什麼緊,人家不是還沒上戶口嗎?”
胡父到:“對,我們應該還有希望,但是一定要加緊,不然的話我們可就沒戲了。”
胡母到:“什麼有戲沒戲,依我看,孩子放在那邊我們就沒戲?”
胡父一聽,便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胡母到:“把孩子抱過來再說。”
胡父到:“我們能把孩子抱過來嗎?”
胡母到:“這倒是個問題。”
胡父到:“我們要是光明正大的去做,人家絕對不可能的讓我們把孫子抱過來。”
胡母到:“也是,況且孩子現在我們就是抱過來,這孩子還要吃奶,我們怎麼養得活他啊?”
胡父到:“可不是嗎,還是兩個呢,不如這樣,等孩子可以吃飯了,我們在去找他們。”
胡不歸到:“你們怎麼這麼笨啊?等能夠吃飯了,還有我們的份嗎?那個時候,戶口都上了。”
胡父到:“那你說怎麼辦?”
胡不歸到:“兒子是我的,自然孩子就得跟我姓,這個,我會慢慢想辦法的。”
胡父到:“那好,你去想辦法吧,總之,孩子就得姓胡,千萬不能姓袁。”
胡不歸到:“兩個孩子我們也不能做絕,有一個孩子姓胡就得了。”
胡父到:“我們本來也就隻有這麼個願望。”
胡不歸從父母那兒回來之後,什麼話也不說,他隻是默默的幹活,工作,拚命的撈錢。但是藏在他心底的那根針始終沒有鬆懈,袁家見胡家對孩子的姓氏好像沒有爭議,也就安心理得的叫他們兄弟倆袁金,袁銀。
漸漸地袁家就把這孩子姓什麼胡家曾經的要求給忘了,這不知不覺間就過了一年半的光陰,兩個孩子也就在人們袁金袁銀的叫了一年半的時間。往往被人們遺忘的事情會在不知不覺間來臨。某一天,胡不歸對袁媛說:“我家就我一個獨子,如今又實行計劃生育,所以這兩個孩子有一個必須姓胡。”
袁媛一聽:“你這是怎麼了?我還從來沒聽見你說過這孩子姓什麼的問題,你今天就怎麼突然提起這個問題呢?”
胡不歸說;“這是我迫不得已,我的爸爸媽媽對這個看得很重,再說了,他們年級逐漸增大,身邊也很寂寞。有個孫子在膝下或許過的好一些。”
袁媛一聽,覺得有理,便說道:“我倒不在乎這兩個孩子跟誰姓,因為畢竟他們都是我的兒子,也是你的兒子,隻是,這件事情我還是得跟我的爸爸爺爺他們說一聲吧。”
胡不歸到:“不可以,跟他們說根本就沒有用,他們不會同意的。”
袁媛到:“我知道他們不會同意,但是光我們倆這麼說也無濟於事啊。”
胡不歸到:“不管怎樣,兒子必須有一個跟我姓。”
袁媛問他:“這個姓對你就那麼重要嗎?難道不跟你姓就不是你的兒子了?”
胡不歸到:“這不一樣,雖然同時我的兒子,但跟了我姓,就代表我們胡家一宗到我這裏就沒有絕種。”
袁媛:“你在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