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現在該怎麼辦,她不知道她的未來何去何從,她不知道作為一個人為什麼會經曆著這幾許的痛楚。
她哀怨了好一陣子,可是這哀怨總歸哀怨,現實的一切總是還需要去麵對。
她又想起了從前,她說起了那離婚二字的時候,為什麼在那個時刻不選擇離開,還要繼續的苦守著這份情感?她真的說不明白,假若當初真的離開,再找一戶好的人家把自己給嫁了,現在還會受這些氣嗎?隻是上天給與的機緣已經一去不複返,為什麼我的當初就是那麼的傻,為什麼我的當初想到的事情卻沒有勇氣去實施?這怪不了誰,這怪不了任何一個人,如果要怪的是某個人,那就是當初的一切是命運的安排,假若當初知道今天的結果,那今天這所有一切還會上演嗎?隻是再也無法回到過去,隻是無法再將曆史改寫,唯有長歎。因為失去的時光已經一去不複還。
40多歲了,人還有幾個40歲?她又想起楊彪對她所說:“都40多歲了,還談離婚?那傳出去不是就會被人笑話?”的話,她想到這裏,又沉默了,再說自己是借了別人的力量才生下了一個兒子,這件事情要是被別人知道,那是多麼的丟人?可是這事情就擺在眼前,這楊彪已經不把自己當成他的妻子來看待,而且他每天總抱著別的女人入睡,我。我。我到底該怎麼辦?
她在繼續的想著,隻是這離婚的事請話已經說出了口,又豈能收回?不,再說真的就這樣離婚自己也不甘心。對,婚不能離,但是自己卻不能就這樣罷休。
人一旦有了某種精神上的支撐,就會去做某一件事情。
王桃真也不例外。
過了數天,這是一個天還沒有亮的淩晨,她悄悄地走進了自己的家門,他看了看楊彪的臥室,她悄悄地走了進去,她拉亮了電燈,睡在床上的是兩個人,這是夏天,兩個人都是赤身**,一絲不掛的躺著,王桃真看著睡在楊彪身邊的女人,頓時大怒,她一把跑了上去,就揪住了這個女人的耳朵,她使勁的揪著,那個女人被巨大的疼痛弄醒,她一醒來,見王桃真揪住自己的耳朵,頓時大怒,但她又不好發作,她問道:“你是誰啊?你是怎麼進來的?你要幹什麼?”
王桃真笑道:“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勾引我的男人,我告訴你吧,我是怎麼進來的。”說著,張開巴掌就在這女子的臉上狠狠地抽了幾下,那個女子也很潑辣,她罵道;“都是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男人,還來把火發在我的身上,我告訴你,你要有種的話就別讓你的男人碰女人。”
王桃真一聽,這話說的還是有理的,不錯,是自己沒有管好自己的男人,又有什麼資格去教訓別人呢?她沉默了一下,說道:“好啊,你自己的那個東西犯賤,居然怪起我的男人來了?看我不打死你?”說著,就打起了那個女人。還不用說,這個楊彪睡得還真的很死,居然連這兩個女人在麵前的爭吵都沒有醒過來。
不過,那個女人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她見王桃真打她,她也還了手,她一邊還手一邊奚落她:“看啊,你這吃醋的狐狸,沒有男人肯要你了,居然就來這裏呼哈蠻纏。”
王桃真見著女人還手,一時之間還真的不是她的對手,她一時停了下來,她狠狠的瞪著眼前站著的這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她感到有一絲惡心,而這個女人,趁著王桃真發愣的那一瞬間,迅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此刻,那個女人對著王桃真就是一頓臭罵,沒想著一罵,楊彪居然醒了過來,他看著麵前站著的兩個女人,頓時覺得出了什麼事情。
那個女人一把將楊彪拉住,問他到:“者麵前的女人是誰啊?”
楊彪回答道:“哎,別提這些,這個女人可跟著我睡了20幾年,我早就睡膩了。”
那個女人一聽,對王桃真說到:“我說你這個女人,你清楚沒有,你麵前的這個男人早和你玩膩了,今天他就是要換換新的口味。”
楊彪一聽,馬上將這女人摟在懷裏,對她說道:“還是你了解我的心。”
王桃真見這兩個人當麵的把自己當成一個玩具,頓時便覺得。
其實她也說不清楚,她對楊彪平靜地說道:“好,你慢慢玩吧,我看你要將這個遊戲玩到什麼時候?”說著,便就要出去,這時,楊彪忽然一把將她拉住,“別走啊,老婆,咱倆好久沒睡覺了,來,過來,咱倆一起睡上一覺。”
王桃真兩眼使勁的瞪著他,此刻。那個女人又說話了:“哦,你不是說玩膩了嗎,怎麼你又?”
楊彪一見,馬上改口到:“哦,是這樣,新的口味不錯,這舊的口味嗎,來,讓我一起嚐嚐。”
那個女人一聽,嬌笑道:“楊先生,您真懂情趣。”
王桃真一聞此語,她呸了一聲,接著掙開楊彪的手,衝出了房門。楊彪一見,馬上趕了上去,那個女人一見,馬上喊道:“楊先生,你還沒穿衣服呢。”
楊彪一愣,馬上趕了回來。
再說王桃真衝出了房門,她感到自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一種絕望,跟自己過了數十年的男人居然隻把自己當成一個好玩的工具,這個男人也太卑鄙了,此刻,她想到先搜集丈夫的證據,在正式的跟他提出離婚,因為這日子真的是沒法過了。她又轉念一想,要是自己告他那他在情急之下要是說出自己生的兒子不是他的,自己的老臉有往哪裏擱?再說了,這兒子要知道自己是個野種,又會是什麼樣的一個想法,她不知道,她不明白,她朝天喊道:“蒼天啊,你為什麼待我就如此的不公啊?老天啊,你為什麼就要如此的來懲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