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樓鳳一聽,便到:“你看我根本就不會喝酒,我昨天才喝了那麼一小杯,我就作嘔,你看,這陪酒。”
於彩衣笑道:“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也不會喝什麼酒,隻是後來漸漸地酒量就大了。”
蔣樓鳳問道:“彩衣,你說沒事喝那麼多酒幹嘛啊,這酒我看也沒什麼好的。”
於彩衣說道:“阿鳳啊,這酒啊,可就是一個好東西,有了它,你就會辦事,會辦事呢,錢就來了。”
蔣樓鳳一聽,說道:“我知道你說的話不假,隻是人們沒事幹嘛就要喝酒,你看,昨天的這兩個胖子還讓我們陪酒,不過我看這兩人的酒量也不怎麼樣,昨天要我喝酒的那個胖子還不是隻喝了兩瓶不到嗎,就不行了。”
於彩衣說道:“看你這麼說,阿鳳,我伺候的那個胖子酒量要稍好一些,昨天4瓶酒,他足足喝了3瓶。”
蔣樓鳳一見於彩衣說那胖子喝了三瓶,而於彩衣說一共弄了4瓶,這麼說來還有一瓶是於彩衣喝了,於是她問道:“彩衣,這麼說來,你的酒量也應該不錯,你看,你一個人就喝了一瓶?”
於彩衣到:“一瓶算什麼?我昨天陪了好幾個客人,一共怕喝了10來瓶。”
蔣樓鳳一笑,說道:“你別吹牛皮了,你的肚子才有多大,能裝下10來瓶酒?再說了,你喝了10來瓶,還不把你給撐死?”
於彩衣到:“阿鳳啊,不瞞你說,像我們這樣的陪酒女郎哪個又不能喝上十瓶八瓶的?再說了,我們的工資全在這酒裏呢。”
蔣樓鳳到:“你這麼一來,一天不就有好多的錢錢?”
於彩衣到:“也不是,還要看客人的需求,你看,我們就是一個陪酒的,人家要喝才行啊。”
蔣樓鳳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幫酒店銷酒?”
於彩衣點了點頭,說道:“也就是這個意思,銷一瓶酒,你才有一點小小的提成。”
蔣樓鳳到:“我明白了,隻是這銷的酒價格也太離譜了吧?”
於彩衣說道:“這個酒的價格要看客人而來,有的分成也就幾塊錢。”
蔣樓鳳一驚,說道:“那我們昨天的那一瓶酒我們就得了50元錢的提成。”
於彩衣到:“其實,這種機會也不是天天都有,不過這種機會要說也是很多的。”
蔣樓鳳問道:“彩衣,你是說這酒的價格是我們來定的嗎?”
於彩衣點了點頭,說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你看,要是某一個客人來點上一瓶啤酒你也能叫上幾百塊錢一瓶嗎?那根本就是不現實的。”
“也是。”蔣樓鳳到:“要是一瓶幾塊錢的啤酒叫上了百,人家還不把咱們活剝了?”
說著,便哈哈大笑起來。
蔣樓鳳忽然又到:“隻可惜,我根本就不會喝酒,要不然我。”
於彩衣一聽,說道:“要不然你可以大顯身手,是不是?不過,這家酒店可有的是機會,你看,這人來人往的,不是經商的,便是那些當官的,再要不就是一些暴發戶,或者是一些來路不正的人。”
蔣樓鳳到:“我聽你這麼一說,你看,我的頭皮都快麻了。”
“怎麼?”於彩衣問道:“你感到有些害怕嗎?”
蔣樓鳳到:“我也不知道,但總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於彩衣一聽蔣樓鳳這句話,便到:“阿鳳啊,你要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話,你隻要想一想,今天有多少的錢進了你的口袋,明天又會有多少錢進你的口袋,你就不會有這個預感了。”
“是嗎?”蔣樓鳳到:“不過,第一天來,我就得了100塊錢的提成,那真的不錯。有這一百塊錢,我真的滿足了。”
於彩衣望著蔣樓鳳,說道:“阿鳳,其實就這區區的一百塊錢又能算得了什麼?你看我昨天老板給我的分成就有300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