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升一聽,這可怎麼辦啊,這家夥已經是孤家寡人一個,要錢看來已經不太可能,可是自己這麼長的時間的等待,難道就是這樣算了吧?不行,這家夥我可不能那樣的便宜了他。趙東升忽然想到,這家夥一定是在有意的賴賬,否則就憑他這樣的一個堂堂的科長,這一賭博可不會一下子就輸掉那麼多錢啊。趙東升想到這裏,忽然一笑:“怎麼?王科長,你是不想還我的錢吧?”
王科長忙擺了擺手,說道:“不不不,我絕對的不是想那個,你看,我真的是沒錢了,我這幾天的手背,輸了好幾十萬。”
趙東升到:“那我問你,你是在哪兒輸的啊?你到底又輸了多少的錢啊?”
王科長到:“東升兄弟,你看,我在哪兒輸的?你看,你這不是有意的在找我的茬兒嗎?”
趙東升到:“姓王的,你少裝蒜,我警告你,你要是老老實實的說,咱倆的事情我還可以考慮考慮。”
王科長到:“東升兄弟,你看,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趙東升到:“放過你?那我受的冤屈找誰說理去?我告訴你,想來和我說放過你,行,把錢先還給我,隻要你還了錢,一切都還好說,要是不還錢,我可告訴你,你別讓我說我對你不客氣。”
王科長到:“可是,你看我現在,我就隻剩下了一張皮,再說我這張皮你就是給拔了,也值不了幾個錢啊。”
趙東升到:“是嗎?我就要看看你這姓王的家夥究竟是要錢還是要命?”
說著,便一伸手拉住了王科長的衣領。“姓王的,你小心一點兒,老子今天如果看不到錢,老子就。”
王科長將眼睛一斜,說道:“是嗎?可是老子就是沒有錢,我看你又能將我怎的?”王科長忽然變得蠻橫起來,他一下子掙開趙東升抓住他的手。
趙東升一見王科長掙開了他抓住他衣領的手,便到:“好哇,你個狗日的東西,你居然還敢在老子的麵前來動一下,嗬嗬,不錯,你夠種。”
“是嗎?”王科長到:“老子上次跟你輕言細語的,是老子讓你三分,可是今天你以為老子還怕你不成?”
趙東升一見王科長耍起橫來,心中也著實一驚,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王科長前後判若兩人,先前的溫文爾雅,畏首畏尾的神態怎麼就會一下子換成了現在的蠻不講理。
“我知道咱麼倆誰也不會怕誰,但我告訴你,你今天就是把理由說道天邊去,你要是不給錢,老子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王科長到:“是嗎?可是你看我現在有錢嗎?我一個沒錢的人,我看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趙東升到:“好啊,我的確不能把你給怎麼樣,但是你還有套住房吧。”說著,趙東升哈哈大笑起來:“你那住房就算個10萬塊錢好了,你看怎麼樣?”
王科長到;“笑話,趙東升,你以為我會是你想象的那麼好欺負的嗎?你信不信,就憑我的關係,我可以馬上將你送進監獄。”他頓了一下說道:“我這些天來之所以容忍你,是因為你的老婆和我好歹睡了幾個晚上。”
趙東升一聽這王科長居然在這個時候來提起自己的老婆和他的事情,便怒道:“姓王的,你這個狗雜種,老子今天打死你。”說著便伸出拳頭冷不防及的朝王科長的麵門打去。由於事情來得突然,王科長未加提備,正好被趙東升一拳打在嘴巴上,頓時,王科長的嘴角流出了鮮血。
王科長一見趙東升揮拳打自己,而且還讓自己吃了一點虧,頓時火就來了,他順手撿起地下的一塊磚頭,便狠狠地朝趙東升的身上砸去,趙東升見自己一拳打在王科長的麵門上,王科長的嘴角被自己打出了血,這要說聲風涼的話,可是沒有想到這王科長居然撿起一塊磚頭朝自己砸來,所以未加提備,這塊磚頭正好砸中了趙東升的大腿,由於是王科長的全力一擊,所以這塊磚頭來的凶猛,一下子砸來,隻聽“哎喲”一聲,繼而趙東升便立腳不穩,倒在了地上。再說王科長見趙東升倒在了地上,想起剛才趙東升給自己的一拳,於是便跑上來又在趙東升的身上踢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