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笑,便拉著蔣樓鳳的手離開,就在她倆走出賓館門的那一刻,兩位穿製服的人員走進了這家賓館。
人的刺激往往就在那一瞬間,隻是這一瞬間的過後就是無窮無盡的另一番。這另一番的世界就是刺激的過後還想著尋找另一番的刺激。這蔣樓鳳和吳紅梅便是如此。
有人說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那是自私,可是,尋找刺激的人們誰又不是如此?自己快樂了,別人卻得到了痛苦。隻是這種快樂和痛苦的事情是任憑誰也說不清楚的事情。
再說蔣樓鳳和吳紅梅從賓館出來,吳紅梅到:“哎,今天的事情我總算嚐到了滋味。”
蔣樓鳳到;“吳姐,是嗎?隻是這家夥被咱們倆給捆著。”
吳紅梅一笑,說道:“蔣小姐,這家夥還被咱們脫得精光光的。”
“哈哈。”蔣樓鳳到:“那有什麼啊?不就是。”
吳紅梅到:“可是這家夥還算不錯啊,你看他的財運可是一流的啊。”
蔣樓鳳到:“嗯,一流的,咱們兩人可是花了好半天才給他織就一件錢衣啊。”
吳紅梅到:“可是,這件錢衣被蠟燭油給封住了。”
蔣樓鳳到:“哎,這個東西,我說吳姐啊,你看,這家夥可是豔福不淺啊,你看,咱們這麼漂亮的女人可是親自上陣吻了這東西多遍啊。”
吳紅梅到:“蔣小姐,是嗎?隻是不知道這人肉的滋味如何啊?”
蔣樓鳳到:“吳姐,怎麼樣,這人肉的滋味好吃吧?”
吳紅梅到:“好吃,就是太硬,沒有我們的肌肉有彈性。”
哈哈。
就在蔣樓鳳和吳紅梅哈哈大笑的時刻,一個人來到了她們的麵前。
“咦。”那人道:“你不是蔣樓鳳嗎?”
蔣樓鳳盯睛一看,覺得這人有些眼熟,隻是一時想不起這人是誰,於是問道:“敢問先生,你是?”
那人道:“阿鳳,怎麼了,我們才多長的時間沒有見麵了?才區區的兩三年吧?”
蔣樓鳳一笑,說道:“是嗎?我隻知道你眼熟而已,再說了,你看,我這些年來見過的男人那麼多,對你的印象可是沒有啊?”
那人道:“阿鳳,你怎麼了,難道才區區的兩三年時間你就不認得我了?”
蔣樓鳳忽然啞然失笑:“你啊,我是不認得了,你是誰啊?”
那人道:“你看,你怎麼就這樣的記性差呢?”
吳紅梅在一旁見這兩人說的熱鬧,便到:“我說這位先生,你看,我們蔣小姐不認識你,你幹嘛非要死耐著臉呢?”
那人道:“我沒有啊,你看我是不是認得蔣小姐?”
吳紅梅到:“是啊,你認得,可是蔣小姐卻不認得你啊。”
“哈哈。”蔣樓鳳忽然道:“你們兩位就不要吵了。”接著她又對這個男子說道:“王浩,這兩三年來,你的孩子應該也長高了吧?”
那人一聽,頓時喜道:“這麼說來,阿鳳啊,你還沒有忘記我?”
蔣樓鳳到:“那是自然,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罷了。”
那人道:“我就是王浩。”
蔣樓鳳問道:“孩子幾歲了?”
王浩到:“阿鳳,你今天怎麼問起這件事來了?”
蔣樓鳳到:“怎麼?王浩,我就不能問嗎?”
王浩忙擺了擺手,說道:“阿鳳,你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哎”吳紅梅見王浩說不出下文,便到:“我說你這個王浩,你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你我我我,我什麼啊?”
蔣樓鳳一笑,說道:“對了,王浩,你在我什麼啊?”
王浩笑道:“你看,阿鳳啊,你說話就是快,你看,我說話可趕不上你的速度啊。”
蔣樓鳳到:“是嗎?幾年沒見,你的嘴巴應該是比以前的那個時候好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