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可親這個時候有些著急,更有些急躁,他對她說到:“對於自己的事情,關係到自己的利益,每一個人都是自私的,況且是在是知道了自己的孩子被別人撫養的時候,你看,我有能力,一個有能力的人,自己的種卻種在別人的土地之上,你說說看,我是什麼樣的一個心態?”
王程程到:“好了,可親,說白了,你不就是為了這個孩子嗎?
好,你的孩子你可以處理你和他之間的父子感情,但是,你還應該征詢一下與孩子有關的另外人的看法,因為一個孩子關係到一大群的人,這一大群的人都圍著一個生命,因此,他不屬於你個人的私有品。”
胡可親到:“程程,你也這樣說,那麼這個孩子你看你將他死死地護著,那不就成了你的私有品?”
王程程一聽便想發火,但是她轉念一想,這樣不行,好在胡可親畢竟是孩子的父親,所以她將剛要竄上來的怒火努力的壓了下去,她對胡可親說:“可親,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我告訴你,孩子不是我個人一人擁有,我也沒有權利將他變成我的私有品,隻是,現在孩子才這麼大,你想想看,我能不好好的對待他嗎?我能不好好的將他留在自己的身邊嗎?再說了小孩子跟了你,他要吃飯,他要拉撒,他還要幹其他的,你能照看的過來嗎?”
胡可親到:“我不管,我就是要孩子能夠呆在我的身邊,這樣我便能享受到天倫之樂。你說的那些,我承認,我一個男人做不到,但是我可以雇請一個保姆,讓保姆還好的去照看。”
王程程見胡可親這樣一說,壓下去的怒火頓時又竄了上來,她對胡可親吼道:“胡可親,你真是不可救藥。”
胡可親到:“對,我是不可救藥,但是我的大腦是清醒的,我一個清醒的人你有什麼理由不讓我和孩子呆在一起?”
王程程到:“胡可親,你?”王程程此刻看著眼前的胡可親,這個曾經和自己有過一段情的情人,這個曾經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這個曾經的丈夫,這個曾經自己所依靠的男人,此刻的胡攪蠻纏還真的和他姓氏有莫大的關聯。“你啊,真的是姓胡,還真的是胡到了一定的程度,我說過孩子不能跟你在一起嗎?我說過你不是孩子的親人了嗎?”
胡可親一怔,然後到:“不管怎麼樣,總之我希望你能回到我的身邊,我知道我的這個願望實現不了,那麼孩子就應該跟我回去。”
王程程到:“不行,孩子豈能跟著你這個是非不明的人?”
胡可親到:“王程程,你在說什麼?是誰又在是非不明?是誰又在胡言亂語?我是非不明?那你呢?你看看,生了孩子居然不讓他認自己的親爹,還讓別人做孩子的老子,有你這樣做娘的嗎?”
王程程將腳一頓,然後到:“胡可親,你給我住嘴。”
這下想不到由先前的心的交談變成了現在的爭吵,當然,這人是一個奇怪的動物,不過,爭吵也好,交心也罷,這所有的一切都隻是短暫的過程,因為一件事情的發生他總會繼續的在前麵走著他的征塵。
胡可親一見王程程燉著雙腳,便到:“你頓腳幹什麼,我隻不過是談了一點你我之間的正事,你幹嘛還要發這麼大的火?你看,你發這樣大的火,你值得嗎?”
王程程到:“我值得與不值得,那一切都是我自個兒的事情,這一切應該於你沒有什麼關係。”
胡可親聽完王程程說什麼這事情和他沒有幹係,便到:“什麼?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我說王程程,你看,你我的孩子一個管你叫媽,一個管俺叫爹,你說說看,這能和我沒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