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冰看了一眼燕芳,又看了一眼王程程,他張了張嘴吧,但是沒有說話。王程程見黃冰似乎有什麼話來說,但是有沒有說出來,而再看燕芳的時候,卻發覺她有一雙期待的眼神,她想了一下,然後到:“燕芳,其實你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孩子。”
燕芳一聽,馬上問道:“老板娘,你在說什麼?”
王程程重新說道:“你和黃冰之間不可能有什麼孩子。”
燕芳一愣,然後到:“老板娘,你說什麼?”
王程程見燕芳已經是第二次問她再說什麼,她感覺到應該把這件事情說一下,她回答道:“燕芳,黃冰沒有生育能力。”
燕芳一聽,頓時一驚:“老板娘,你在胡說什麼?黃冰既然沒有生育能力,那你和他的兒子是從何而來?”
王程程見這件事情已到了這一步,便到:“我不瞞你,我的孩子也不是黃冰的。”
燕芳到:“不可能啊,我一直跟著他,那個孩子不可能不是黃老板的啊。”
黃冰到:“可是,我是先天不孕啊,那個孩子你一定是和別人的。”
燕芳想了想,搖了搖頭:“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他還能是誰的。”
這個時候,黃冰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來,他對燕芳說到:“燕芳,你看,你的那個孩子是不是和那個人有關係?”
燕芳經黃冰一說,頓時有些驚慌,她想了想,然後到:“或許吧,既然你不可能,那一定就是他。”
王程程見燕芳和黃冰之間說了著一些摸不著頭腦的話,便問道:“你們是怎麼了?”
燕芳到:“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王程程到:“不知道?這也可能嗎?”
燕芳到:“或許是他,如果這是真的,那這個孩子給打掉,這一定是自己的福氣。”
王程程一聽,便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燕芳說到:“這件事情說來也簡單。”
時間已經過去,但是這件事情卻能記憶猶新。
那一天,王程程外出,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能回家。黃冰和燕芳纏綿在一起,就在他倆難舍難分的時刻,黃冰的電話響了。
“黃老板,公司裏進的一批貨給扣押了。”
黃冰一聽,馬上到:“那,我們該怎麼辦?”
打電話的人是他的下屬,那個下屬到:“老板,其實說簡單也簡單。”
黃冰到:“這話你怎麼說?”
下屬到:“這批貨物是s警察局給扣押的,這家的局長據說姓侯,侯局長是一個好色的人,老板,如果你親自出麵,再給一點錢,那一定能夠將這批貨物給弄回來。”
黃冰楞了一下,然後到:“侯局長?我知道了。”
燕芳見黃冰接完了電話,心情變得有些壓抑,便到:“黃冰,你怎麼了?”
黃冰到:“公司裏出事了。”
燕芳到:“哪能是什麼事情啊?”
黃冰到:“我們今天公司進的一批貨被警察局給扣押了。”
燕芳一聽,然後到:“又是這些人,他們扣押你的貨還不是就像要一點錢,哎,這幫人?”
黃冰到:“現在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有些傷腦筋。”
燕芳到:“傷腦筋?我看你的公司遇到的這些事情可不是第一次吧?”
黃冰到:“那是自然,每次我們都是破財免災。”
燕芳到:“我看你這一次恐怕也不能例外吧?”
黃冰到:“可能是吧。”
燕芳到:“你感到有些為難嗎?”
黃冰到:“這些人除了錢,便是色,隻是這一次,可能要勞駕你出麵了。”
燕芳一驚,然後到:“我出麵?”
黃冰到:“對啊,你看,現在隻有你才能挽回我的這一片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