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箏見那老婦人看著她,便到:“媽媽,你放心,我不會想不開的,我是想我應該回到我丈夫的身邊。”
那老婦人一聽,便到:“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
王箏見老婦人這樣說道,便向她們告辭。
就在王箏走出門的那一瞬間,那產婦將她叫住:“姐姐,你先等一下。”
王箏停了下來,問道:“妹妹,你還有什麼事嗎?”
那產婦到:“我想過了,孩子終歸是你親生的,所以我不能獨自占有,你隨時都能來看望他們。”
王箏點了點頭,附有轉過身來,她將兩個孩子抱在懷裏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然後依依不舍將他們放下。
這時候,老婦人拿來兩條一模一樣的項鏈,然後說道:“這兩條項鏈一模一樣,是我們家的祖傳之寶,你們兩人一人一條,如果你們日後見到孩子的時刻較晚,這個項鏈就是憑證。”
王箏本欲推辭,但一見這有可能是日後母子相見的憑證,便伸手接了過來。她接過項鏈,雙腳便又踏了出去。
這時候,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她又轉過身來。
那產婦一見王箏轉過身來,便問道:“姐姐,你改變主意了嗎?不打算走了?”
王箏到:“走是一定的,隻是,你看,我們相處這麼長的一段時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產婦到:“我嗎?”她一笑然後在她耳邊說了一小聲。
王箏聽後點了點頭,然後毅然的走開。
吳琦問道:“媽媽,你們在說一些什麼啊?”
王箏到:“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很多的話已經遺忘。”
蔣樓鳳到:“可是,你總該知道她的名字吧?”
王箏到:“是的,她的名字我記憶猶新,她叫袁媛。”
蔣樓鳳到:“媽媽,那麼你是否就沒有再找過她?”
吳琦也問到:“是啊,媽媽,你離開他們之後,難道就再也沒有回過頭來看看他們?”
王箏到:“去了。”
自從王箏離開自己的雙胞胎兒子,便回到自己的娘家,可是自己的哥哥見她歸來,都沒有一副好的臉色,所以她也隻好重新的緩了回來,他重新的又回到了丈夫的家。隻是婆婆的離去之後,丈夫的音訊也已全無。
這樣又過了數月,侯均歸來了。
夫妻兩人一見麵,侯均便問道:“王箏,孩子呢?”
王箏泣不成聲,她將自己的經過和婆婆去世的消息給侯均說了一遍。
侯均聽完,沉默了好一陣子。忽然他吼了起來:“我媽媽去世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
王箏見侯均這樣,便到:“侯均,你去了外地,我又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你說我怎麼樣才能知道你的消息?”
侯均到:“可是孩子,你不應該這樣啊。”
王箏到:“如果我繼續的把孩子帶在身邊,你說我會怎麼樣?我一個弱不經風的女子能養活兩個孩子嗎?”
侯均聽後,又沉默一陣子,然後到:“老婆,對不起,我讓你受到了委屈。”
王箏到:“我知道你在工作上很忙,你現在正處在人生的轉折點上,所以我不能給你添上不必要的麻煩。”
侯均到:“我知道你很了解我,但是你的了解卻加速了我的罪惡之感,我沒有盡到一個做兒子的責任,居然連她人家最後一程都來不及送她。”
王箏到:“侯均,這不是你的錯,你看,你的事情總不能麵麵俱到吧。”
侯均到:“最傷心的事就是兩個孩子,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可是我的心。”
王箏到:“是的,你的心感到非常的傷情,可是,我又豈不是一樣?”
侯均到:“王箏,你看,我們是否把孩子給接回來?”
王箏到:“我已經答應過繼給人家,再說了這孩子在那一家過得也挺好,我不想看著我們的孩子跟著我們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