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路上走得熱了,幾個女人的外衣都脫了,粉紅的線衫下毫無遮掩的那山峰就驕傲地挺了出來。
滕俊超隻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
趙桃枝湊到滕俊超前麵看他手裏的東西,兩個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她熱乎乎的胸抵在滕俊超的胳膊上。
滕俊超一下子就感覺到傳遞過來的溫暖和柔嫩,他不是孔老夫子,對於桃枝這樣大膽的撩撥當然有反應。
“什麼東西這麼好看?”
趙阿魯家媳婦也湊過去,她站在滕俊超背後,頭往前探時,整個身子都壓在滕俊超身上。
村書記交代過了,一定要讓滕俊超鼻血橫流。
乘著趙桃枝分散他的注意力,趙阿魯家媳婦就抱住滕俊超的腰一路往下撫去。
趙阿魯家媳婦隻覺得身子一熱,也忘記了是在做戲還是動了感情,竟然久久迷離地伏在滕俊超的背上。
滕俊超被趙桃枝和趙阿魯媳婦前後夾攻,熱血在心中翻湧。他覺得自己一隻腳踩在天堂門口,一隻腳踩在地獄裏。
趙阿秀把滕俊超手裏的東西表搶了過去,趙桃枝和趙阿魯媳婦跑去搶,這才解了滕俊超的尷尬。
滕俊超吹了油燈,往祠堂外麵走。
他想到外麵桃花林裏坐上一夜,不給村書記誠誌自己的把柄。
“哎,燈滅了。我們玩躲貓貓吧。”趙桃枝說道。
“好啊,玩躲貓貓。”趙阿魯媳婦說著隨手把門關上了。
不大的房間裏剩下滕俊超和五個新媳婦兒。
新媳婦兒剛剛嚐到男女歡愛的妙處,自然對滕俊超有所企圖。宋甘寧被這五個新媳婦纏著,要做烈士都難。
五個新媳婦各有各的特點,要模樣有模樣,要風情有風情,她們使出手段百般挑逗。
錢興旺來到了供銷超市的門口,看見店門口坐著一個女人正在做針線活。
聽到說話聲,那女人抬起頭望了過來。
錢興旺一看,便認出這女人就是那天在廟後麵水潭洗澡的那個女人,那一次劉二牛和另個男人也在偷看她,暴什麼名字來著?錢興旺卻一下想不起。
“劉二牛,你又來做啥子?”女人問著眼睛卻盯著劉二牛旁邊的錢興旺。。
“香蘭妹子,當然是來看你的。你看嘛,一個人冷清清的守著店,好造孽嘛,哥哥看到就心疼。”劉二牛一副嘻皮笑臉嘴臉地說道。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你給我爬喲。”
“我是來打酒的,你未別還不做我的生意嗎?”
“打酒就打酒,哪來那麼多廢話,打好多嘛?”
錢興旺瞅著那女人,眉清目秀,與汪流香相比,多了幾分端莊,少了幾分妖嬈。但那渾身上下卻散發著一股子少婦的風情。
錢興旺偷看過她洗澡,更加知道那衣服裏麵是相當成熟的身體。
“打一斤,喝了再來,我天天來照顧你生意,你還是多打點塞,你身上好香喲。”劉二牛湊過去,恨不得貼在她身上。
“爬遠點。”
“聽說你男人要回來了。啷個還沒看到人影呢?”
“他回不回來,關你啥子事嘛?”
“你這都見外了啊,我和安成是兄弟夥。他回來了邁,我還是要請他喝一杯。”
“你啷啥個大方?怕是要他請你喝喲。”
“說哪些。我劉二牛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小不小人。各人曉得。劉二牛,這位是你的親戚?”
“不是的。他是李曉斌的表侄兒,現在新來的的那個,上次他還救了縣委書記的女兒。曉得不?”
“哦,就是他啊.”
錢興旺上前一步,說道:“你好,我叫錢興旺。”
“來,來,坐!”錢香蘭走出來,招呼錢興旺坐。
“你哪個來村裏的呢?”錢香蘭說著用手攏了攏耳邊的散發,坐在了錢興旺的旁邊。
“哦,村長的兒子死了,村長請師太們來做法事,我就跟著來看看。”汪海洋說道。
他看見錢香蘭有一雙大大的眼睛。閃爍著清純無邪的目光。仿佛一潭清徹的湖水。
“哦,說起來怪不好意思。我和村長的兒媳關係不錯。本應該去幫忙的。不過家裏事多。我也走不開。”
“你家裏還有什麼人?”
“也沒什麼人。我男人在外麵打工。我公公老漢長期病在床上。要人照顧。我還得打理這個店。所以也沒什麼空閑時間。”
“我說香蘭。我的酒都還沒打呢。你見了帥哥。眼珠子都不轉利索?”劉二牛莫名的吃起了幹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