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姆恩眼中一陣的不屑。現在的他都開始懷疑這幫垃圾是如何製服自己的寶貝兒子的了。看那散亂的陣形,和那個自以為是的家夥居然還在這裏掩耳盜鈴般的隱去身形,難道他不知道在這個領域中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我的掌控之中嗎?真是個不知道死活的家夥啊。
“啊!”丹迪居然不是最先發動攻擊的。隻見薩沙大喊一聲,再次加速超過了身邊的所有人。揮舞起那把誇張到極點的大錘重重的砸向了在那裏還擺在造型的哈姆恩。而身後跟上的眾人也紛紛的加入到攻擊波之中。唯一沒有動手的隻剩下晉浮生和那個隱身的瑪德。
晉浮生驚恐的看著大家如飛蛾撲火般的前仆後繼的衝向哈姆恩,但是自己卻因為一陣莫名的心悸生生的刹住了前衝的身體。而就在晉浮生因為突然反向用力弄得自己一陣氣血翻湧的時候。更加恐怖的事情就這樣活生生的發生在了晉浮生的眼前。
隻見攻擊的大家。動也不動的以各種各樣的姿勢停在了離哈姆恩不到半米的位置上。仿佛雕像一般的以各種在現實中無法長時間保持的姿勢停了下來。就像薩沙她那樣,她已經完成了自己的攻擊啟動。前揮的大錘已經進入了慣性前移的過程,而自己的身體也隨著大錘的前揮呈現出了一種即將飛躍的姿勢。隻剩下右腳的腳尖還在地上。整個身體已經魚躍而起。但是就是這種高難度的姿勢也生生的停了下來。而且保持了下來。
“嗬嗬。你比他們強。要強好多。”哈姆恩帶著輕鬆的微笑。繞過被定格的大家。來到晉浮生的麵前。輕鬆的在晉浮生肩上拍了拍還像是鼓勵般的誇了晉浮生一句。
晉浮生傻傻的叫哈姆恩拍了肩膀才反應過來。怪叫一聲,仿佛是一隻受驚的小貓般縱身後躍,與哈姆恩從新拉開了距離。額角的冷汗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他們……他們都怎麼了?”晉浮生虛弱的問了一句自己都不報可以得到答案的問題。
“他們?都被我的沙之禁錮封印了,暫時沒有什麼危險。”哈姆恩十分輕鬆的回答了晉浮生的問話。
晉浮生沒想到哈姆恩如此輕鬆的給了自己答案,緊張的四處張望起來。但是大部分的精力還是放到了哈姆恩身上。
“在找那個消失的同伴嗎?他在那裏。”哈姆恩如用戲耍獵物的獅子般的看著晉浮生,向著左側一指。隻見空間一陣扭曲,瑪德詭異的被定格在半空之中,保持著雙手下壓匕首的姿勢。
“呃……”晉浮生完全相信了之前哈哈姆與自己介紹的事情,在這片領域之中,像哈姆恩這樣的存在完全就是主宰一切的神。不可戰勝。
“你要怎樣才會放過我們?”
“你們都死了,我自然放過你們。”
“那就是沒的談了?”
“嗯。可以這麼說。”
“死!”晉浮生大喝一聲。瞬間發動逍遙遊,身體話早淡淡的輕煙。一閃身來到了哈姆恩身前。雙手重重的轟擊在了哈姆恩的胸膛之上。
哈姆恩仿佛沒有想到,已經崩潰的獵物居然還有反擊的勇氣。詫異的看著被反震出去的晉浮生,一時居然沒有追擊的想法。
隻是晉浮生卻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剛剛的攻擊叫自己的信心完全的被摧毀了。腫脹變形的雙手訴說著自己剛剛的那下攻擊是多麼的強力,但是造成的效果卻是自己被反震而出。雙手被毀的結局。唯一的效果就是把哈姆恩的長袍弄的一陣飛舞。也不知道他的衣服是什麼材質的,居然被自己手都被毀了的力量正麵打擊,而完好無損。
“勇氣可嘉。但是你這樣的攻擊太軟弱了。”哈姆恩仿佛勝利的將軍在點評敵方失敗的原因般指出了晉浮生的不足。
“咳咳……我知道的。但是不努力,一切都白費不是嗎?”晉浮生顫抖的伸手摸了一把嘴角的血絲。努力的站起身從新麵對著可怕的敵人。
“是啊!不努力,一切都是白費。但是,明知道是白費還做無用工,那又是什麼呢?”哈姆恩仿佛在細細咀嚼著晉浮生那句頗付哲理的話。一麵略帶疑問的問道。隻是眼角的笑紋,和不屑的語氣破壞了那種氣氛。
“我命由我不由天。殺!”晉浮生再次翻身衝了上去。對著玩味的看著自己的哈姆恩踢出了一腳。直取他的脖子。
看著麵目猙獰的晉浮生哈姆恩微笑的揮了揮手。一道蛋黃色的氣流出現在了他的身前。而晉浮生的一腳也踢在了上麵。晉浮生隻感到一種踢在鋼板上的感覺隨著腿的踢中,閃電般的傳到了腦中。一陣陣抽搐的疼痛。叫自己眼前一陣陣的發黑。真恨不得馬上昏死過去都比這樣的折磨強上無數倍,但是那錐心的痛楚卻堅決的否據了自己烏龜般的想法。每次在昏厥之前生生的把自己的靈魂拉回現實。來體驗著非人的折磨。
“年輕人。我欣賞你。隻要你能攻破我麵前的沙之屏障。我就放你們走。怎麼樣?”哈姆恩仿佛一位聖人般的用一種憐憫的語氣對晉浮生說。
“滾你的吧。如果我破了你的防禦,就該是我考慮要不要消滅你的時候了。哼”晉浮生抓緊一切時間努力的平複自己受到的傷害。但是看著自己殘廢的雙手和那條跛了的腿。心裏還是一抽一抽的。
“嗬嗬。好啊。我等你放過我好了。怎麼現在隻會動嘴皮子了嗎?”哈姆恩還是一臉從容微笑的說著。
“你著急去死啊。咳咳……”晉浮生看到那張欠扁的臉就來氣。大聲的喊到。
“你這樣拖延時間是不是想治療你的傷啊?要不要我幫你啊”哈姆恩慷慨的說到。
“你……哼!信你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晉浮生看到哈姆恩沒有動手的樣子。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居然拿出身上的藥包給自己處理起傷口。完全無視哈姆恩。
“嗬嗬,真是有意思的小子。”哈姆恩,在進入這個領域後原來的瘋狂與殺意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般。就像是和善的長者看著在自己麵前鬧脾氣的小輩般的看著晉浮生做著手頭的事情。
“哼!你個可惡的老鬼。”晉浮生嘴裏不放過任何打擊哈姆恩的機會大聲的指責到。
“哈哈!”哈姆恩聽到晉浮生的話不但不生氣,反而暢快的大笑起來。隻是笑著笑著。突然笑聲戛然而止。陰冷的話語叫對麵的晉浮生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計,死死的盯著反複無常的哈姆恩,傾聽起來。“小子,不要把我的欣賞當作保命的籌碼。你的生死還掌握在我的手中,而你同伴的生死卻掌握在你的手中。你要明白。”
“哼!”晉浮生就像一個標準的無賴般,對哈姆恩的威脅不屑一顧。懶懶的再次拿起手邊的藥包在自己的手上腿上包紮起來。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哈姆恩氣的麵色發紫,顫抖的指著晉浮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會好心的放過我們?別那自己的智商來衡量你的對手。不是每個人都是豬腦子。”晉浮生毫不猶豫的拆穿了哈姆恩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