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
莫小沫將人放在床榻上,蓋上了薄被。
“美人為何如此深情的瞧著在下,莫非是因為在下什麼都沒做,美人失望了?”
這些年莫小沫已經養成了見到美人就調戲的習慣。不自覺的就順手調戲了一番。莫小沫也沒想過要改。這樣的偽裝剛剛好,很……爽。
“在下也想與美人共度春宵。奈何今日要讓美人失望了,改日我定要與美人纏綿一番。”
莫小沫伸手將擋在額前的發絲縷在耳後。這才離開了房間。
“主子……可有發現。”
如風無奈,主子這愛玩的性子就沒有改過。自打他遇到主子,這六年來,主子都是如此。
要不是他知道主子乃是女兒身,真的要以為主子就是個好色之輩。
“的確是天山派的。我看到了她腰間的彼岸花。不過那花是刺青,不是胎記。如風,會不會有人假扮天山派的人。”
既然是刺青,那麼自然誰都可以做到如此。怎麼就能確定那是天山派的印記?
“不可。主子大概不了解,民間的刺青,隻有黑色青色兩種。從來不曾出過紅色刺青。無人做到過,有人嚐試也是不倫不類。總之這天山派的彼岸花,知道的人就少之又少。而能做到的更是沒有。”
如風自然知道主子的意思。自打知道刺青的事情之後,他就找人去四處打探過。沒有人知道彼岸花,也無人能做出紅色的刺青。
尤其是那鮮豔欲滴的紅色……幾乎與主子身上的彼岸花一般無二。如果不細看,足以能夠以假亂真。
“……我知道了,那麼這個阿香是天山派的人無疑了。你派人跟著她。務必找到她的接頭人,還有……李成言那邊的人可以撤了。”
“是。”
……
莫小沫回到攝政王府的時候,開門發現屋子裏有人。正要運功,便察覺到了是莫濡的氣息。
莫小沫一整晚都在想著阿香的事情,這會看到莫濡,早先兩個人尷尬的回憶瞬間湧了出來。
“去哪了。”
“隨便逛逛,你在我房間做什麼。”
莫小沫有些不知道怎麼麵對莫濡。更看不透莫濡之前的吻是什麼意思。
“自然是等你。”
莫濡站起身走到了莫沫身邊,黑暗中依舊能看到莫小沫閃閃發亮的眼睛。
那一雙桃花眼總是那麼純淨又帶著一絲慵懶,讓人看一眼就欲罷不能。
他不記得這眼神是從何時開始出現的,卻總是出現在他的午夜夢回之中。
“小末。今日……”
“今日發生的事情莫要再提了,我就當你喝醉了。莫濡,我不知道你是在逗我玩還是真的喜歡男子,總之我不是你能夠玩弄之人。”
“我沒有玩弄你的意思。”
小末很少直呼他的大名,但是隻要如此說,就表示小末生氣了。想要與他撇清距離。
他很不喜歡,本來他來此是打算徹底斷了自己心裏的莫名其妙不該有的情緒。
但是小末如此果斷,莫濡很生氣,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被拋棄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