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直直的看著下麵的八個捕快,而在藍尋歌身後,所有人都覺得不以為常。而聖上此刻卻突然反應過來,咬著牙,壓低著聲音,一字一字的說道:“你們可知道,你們說的話隨時會讓你們掉腦袋。”八捕低頭無人答話,而此刻,獨孤陽和公孫潔加上肖雙淩一步一步走到了最前,公孫潔和肖雙淩左膀右臂扶著獨孤陽,獨孤陽白布蒙著已經在也看不見光的雙眼,表情黯淡,雙唇蒼白。可他現在,卻咧開了嘴,笑了起來。“聖上,難道您不想知道殺害徐成一家的凶手是誰嗎?”聖上看著獨孤陽的樣子,哼聲咄笑,回答:“朕當然想知道,凶手是誰?”獨孤陽回道:“就是剛才的那些人,聖上,大將軍,陳星海,十三飛豹兵,就是這些人。”大將軍眯起雙眼看著獨孤陽,聖上卻大笑兩聲,停便說道:“簡直是胡說八道,朕和徐成有兄弟之情,在說,朕乃一國之君,要殺個人還要暗殺嗎?”獨孤陽立即回道:“當然,聖上現在唯一能夠狡辯的勇氣,就是因為這個理由,您是皇帝,殺人用的著暗殺嗎?的確,皇上這個理由所有人都該信服,沒有疑義,隻是,他的意義和正義本身已經扭曲。聖上靠著自己的權利,可以釋放一人,也可以殺害千人,這是不需要理由的,對於這些,對我們這些草民來說,是公平也是無法捍衛的。”聖上聽後,低頭一笑,並且說道:“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說朕是殺害徐成一家的主凶?”說到這,藍尋歌都睜大了眼睛看著聖上,肖雙淩和公孫潔低頭一笑,大將軍也無奈的低了一下頭。而獨孤陽也笑著說:“聖上是不是一直在想這件事?沒有人說您是主凶,可你卻整日的在想,如果哪天有人查出來自己是主凶,自己的麵子該往哪放啊?”聖上突然想到自己說錯了什麼,所以呆泄無言。而獨孤陽頭一扭,笑著又問:“大將軍,您就沒有什麼話要說嗎?”大將軍低頭一笑,表情平靜,聲音鎮靜的回道:“凡事還是要靠證據,我想聽聽從前到後,還有你憑什麼說我們是殺害徐成一家的凶手。”獨孤陽歎了口氣,大將軍卻又說:“獨孤大俠,雖然你現在已經成為平常人,但我還是叫您一聲大俠。聖上已經決定,撤銷對藍尋歌的聖旨,另外,對外徐成一家就說是鬼穀刺客所做惡行,百姓聽後,會談上一段時間,但慢慢的時間會衝刷一切。”所有人聽後,不禁都沉默了一下,就連獨孤陽也是一樣,可獨孤陽卻沉聲說道:“大將軍放心,我做的事我自己心裏有數。”大將軍聽後點頭一笑,說道:“既然如此,就請獨孤大俠一件一件的說。”
詭異的大牢,就連十三太保都害怕的大牢,卻變成了每日議事的宮殿,在這個詭異的地方,案情終要水落石出。一陣陰風吹過,獨孤陽的發絲微微搖動,在此刻,獨孤陽也已經開口,他聲音平靜的說道:“時間回到兩個月之前,當時,十三太保愈發狂妄,不將朝廷放在眼裏,一時間,京城和各地官員富豪對十三太保聞風喪膽,京城上下人心惶惶。卻在此時,六扇門第一神捕藍尋歌藍大人卻上報聖上,希望聖上下令全國通緝十三太保。當時聖上用一夜的時間思考這件事,最後決定,由藍尋歌主導這次追捕。而就在同時,聖上也在暗中對大將軍下令,命他連夜趕在六扇門之前,奔赴荊州,裝成十三太保的樣子夜殺徐成一家。第二天,藍大人便帶人到了荊州,聽說城東命案,便奔赴趕去,現場所有的證據都將矛頭指向了十三太保,後藍大人又得知徐成和聖上之事,便上報聖上。聖上接到聖旨之後,急忙與陳侍衛商議,最後陳侍衛出策,命藍大人兩月之內破案,如若延誤,定斬不赦。轉眼間,藍大人由追捕十三太保變成了為保命而戰的滅門慘案,如若草民沒有猜錯,聖上早有除掉藍大人之意,因為在此之前,千手捕神就是個例子,所以,徐成案子和藍大人追捕十三太保,都是聖上故意設下的,目的就是為了殺徐成一家和除掉藍大人,因為您覺得,藍大人在兩月之內,定難破案。是這樣嗎?大將軍,是這樣嗎?聖上。”話音落,聖上荒唐一笑,淡聲問道:“獨孤陽,您憑什麼說是朕要殺徐成和藍尋歌?”獨孤陽即回:“這個不難解釋,因為聖上殺了徐成之後,唯一能破案的隻有藍大人,所以,殺掉藍大人之後,就像大將軍所說的那樣,時間會衝淡一切。”聖上聽後更是荒唐大笑起來,而大將軍卻在此刻也笑問:“獨孤陽,你說這些雖然順理成章,而且之前說的也非常正確,隻是後麵的確有些荒唐。你說是我們裝成十三太保殺了徐成一家,那又為何我們要把十三太保的屍體留在徐府,那樣我們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其二,徐家大堂牌匾上的幽靈鬼穀四個大字又怎麼解釋?”肖雙淩聽後,微笑問道:“據我所知,大將軍去了荊州之後,一直呆在州牧府,對案子也是不聞不顧,徐府更是去都不去,可為何知道的這麼多呢?”大將軍聽後,有些梗塞,卻正常的說道:“我是聽州牧大人說的。”肖雙淩看著大將軍一笑,然後回頭對燕盈冰說道:“讓他進來!”燕盈冰立即轉身出門,過了不一會,州牧大人哆哆嗦嗦的走在燕盈冰的身後,滿頭大汗,一如既往。可還是很自己的跪在獨孤陽的身前,哆哆嗦嗦的對聖上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