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許墨琛這裏除了忘記一些事情之外,
其他的都挺正常。
可對於柳縈而言,自己在許家隻能算得上是個尊敬的客
人,離許家少奶奶的位置,還差著十萬八千裏。
許墨琛整天泡在公司,回到家之後就回房間,根本跟柳
縈沒有多大交集。
每每看到柳縈,都是禮貌而疏離的神情,急的柳縈不知
道如何是好。
終於有一天,柳縈扶過喝得爛醉的許墨琛,眼裏閃過一
絲算計,將男人扶回了自己房間。
第二天醒來,許墨琛醒來,看著身邊不著寸縷的柳縈,
眼裏閃過一絲迷茫。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不是吩咐助理將自己送去酒店
麼?怎麼會…?
柳縈就等著他醒來的這一刻,此時也裝的迷糊的睜眼
墨琛,你醒了?
嗯。"許墨琛淡淡應了一聲,起身準備穿衣服。
柳縈先他一步起來,姣好的身材一覽無餘的暴露在許墨
琛的視野下。
可男人隻是掃了一眼就別開眼,對著鏡子整理起衣服。
墨琛,咱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柳縈試探著問道。
許墨琛狐疑的看她一眼,“沒打算好。"然後走了出去。
柳縈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自語道
“沒關係,等有了孩子,你不答應也得答應。
夏清寧正在江亦野的陪同下,在這個陌生的國度尋找著
房子。
不知道怎麼,夏家竟然找到了江亦野這裏,問她的去向
夏清寧不想讓家人擔心,就跟他們說明情況,當然隱瞞
了自己的病情,隻是說想躲避許墨琛,才暫時在這裏避一陣
子
夏家就她一個女兒,聞言哪裏忍心,可夏清寧語氣堅定
要留在這邊,他們也沒辦法,隻好給她打了一大筆錢,囑咐
她好好找個落腳處。
江亦野正在一棟花園小洋房裏看著,笑道:“這裏還不錯
,空氣新鮮,又鬧中取靜。”
夏清寧笑道:“江大少,我覺得你的要求相較於我的錢包
可有點高。”
嘿嘿,誰說讓你出錢了。這不是有兩層嗎?你一層,我層,不是很好嗎?
夏清寧無話可說。
正在這時,江亦野接了個電話,原本帶著笑意的臉色頓
時嚴肅起來,用英文說了幾句之後,掛斷電話。
“清寧,那個捐獻者因難產死亡。
夏清寧一怔,隨即苦笑,看來老天爺是不肯給活路的。
江亦野又說道:“但是她死前簽了骨髓捐獻書,就在這兩
天,給你進行手術。
柳暗花明又一村,夏清寧瞪他一眼,看的江亦野耍貧的
心思都忘了。
天後,夏清寧進行手術。
進去之前,她看著江亦野如臨大敵的神色,不由笑道:“
你這幅樣子,仿佛我進去就出不來似的。
你你別亂說。"江亦野抓著她的手開口,夏清寧這才發
現,他的手竟然在抖。
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夏清寧說道:“給我捐獻骨髓的那
個女人,她的孩子活下來了嗎?”
江亦野不明所以的點頭,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如果我能挺過去,我想領養那個孩子,那個女人捐獻骨
髓,應該也是為了孩子以後的生活吧。
“你一定要出來,不然那孩子我可不會領養。
江亦野瞪著眼睛看著夏清寧,語氣中滿是期盼
“你可真狠心。
夏清寧被推進去,急救室的燈亮起來,江亦野坐在走廊
上死死的握緊雙手,嘴裏默默念著什麼。
手術進行了一天一夜,江亦野一直等在門外,整個人心
弦緊繃,竟也絲毫不覺得累。
與此同時,地球的另一端,許墨琛從噩夢中驚醒,下意
識的抱住那個盒子,嘴裏喃喃道:“不要走…不要走……”
夏清寧睜開眼,窗外的陽光,潔白的天花板,以及扣在
鼻子上呼吸器的觸感,讓她知道自己尚在人間。
此時,床的另一邊,江亦野眼巴巴的望著她,強忍著淚
水,懷裏還抱著一個熟睡的嬰兒。
“清寧,你終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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