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沒用的。”冷言秋的手從月瑤的手腕處鬆開,脈搏都停止了挑動,再多的真氣也沒用。
倒是——
冷言秋看著林馨兒,她的身體很不好,需要趕緊調理,還有她的腿
冷言秋的話就像是閻王殿的判決書,林馨兒聽了,整個人都僵住了。
月瑤死了,她比星瑤死的還要慘。
她不知道月瑤是怎樣咬牙堅持著不去自己結束性命,隻為再見她一眼,為了能夠依舊活在她們中間。
就因為這個堅持,讓她經受著世間最殘酷的摧殘,要比身上刀劍傷痕更加的殘酷,不堪。
她不知道月瑤是怎樣麵對著那一雙雙肮髒的手撫在她那聖潔的身體上,無情的糟蹋著她,月瑤臨死經曆的這一切都是她無法想象的。
她恨,她恨自己的自私與不該有的因愛迷失,以致傷殘成了廢物。
她更恨眼前的這個殘酷至極的男人,用這樣的手段來報複她,令她此生都將活在無法醒來的噩夢中
“我們要為月瑤座使報仇!”一直站在一旁的那兩個水月宮的人大喊一聲,齊齊朝西門靖軒拔劍殺去。
西門靖軒站著未動,他無力躲避,也不需躲避,就連身邊的楊晨都不需出手,那兩個人便被教武場的兵士團團圍住,困在場中。
“放了他們!”林馨兒厲聲道。
此時,她不希望水月宮再有任何一個人遇害,還在她的眼皮底下。
“靖軒。”冷言秋看向西門靖軒。
“把他們丟出教武場。”西門靖軒緊緊的注視了林馨兒片刻,淡淡的道。
楊晨雖然氣不過,但嚴格遵守命令的他也不多說什麼。
於是,那兩個人被教武場的人抓住後,拖出了教武場,攔在場外。
整個教武場中便隻有林馨兒一個水月宮的人。
曾經見識過她一掌擊飛軒王的屬下很小心的護在西門靖軒身邊,注視著林馨兒的舉動。
“本王的人也被你殺了不少”西門靖軒道。
在水月宮他的人也死在她手中不少,他希望能夠扯平這一切舊賬,有個重新的開端。
但是,他要說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便被林馨兒打斷,“他們死的幹淨利落,可是月瑤呢?你要殺她為何不能像對星瑤那般給她一個爽快的了斷?”
“本王沒有下令殺她。”西門靖軒道,他沒有下任何命令,親自來到了這裏,就為見她。
他為了她,已經不是楊晨眼中的那個威風果斷的軒王。
他為了她,開始低聲下氣的商量著如何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
“是,你沒有,可是這樣的重罰令月瑤生不如死,這樣的重罰明明就是要讓她死,何須再多言?”林馨兒質問。
這個重罰的決定可是教武場的人從他那裏拿到的命令!
“先離開這裏再說。”冷言秋道。
兩個受傷的人,誰也經不起耗。
說著,冷言秋就要去拉林馨兒。
但是,林馨兒緊緊的抱著月瑤不肯鬆手。
她不能動,不能露出她武功盡失的秘密,讓西門靖軒無懼對她下手,她在暗想著接下來的對策。
見林馨兒甩開冷言秋,抱著月瑤沉默下來,西門靖軒與他身邊的人的心都提了起來,他們怕這個女人又突然間爆發出不可抵擋的功力,大開殺戒,首先對軒王不利。
想到那幾乎奪命的一掌,西門靖軒的心又跟著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