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臣聯名要東渚王處置任性妄為,不顧祖宗規矩觸怒先祖的湖平公主。
其中克裏木的人起了多大作用不得而知,但隱隱的對東渚王不滿的情緒也不徑而飛,女不教父之過,在這件事裏,東渚王也難辭其咎。
王陵修建二百多年以來,一直完好無事,這一次不僅造成了山崩地裂,還發生了大小三次,懼怕太祖東渚王留下咒語的東渚人不知道該怎樣化解可能到來的災難。
“請國師,本大王親自去請國師!”東渚王焦頭爛額的道,此時他顧不得誰私入王陵,隻要設法將這件事安撫下去。
“歐陽銘藍,我要見歐陽銘藍!”
湖平殿裏,湖平公主也在吵吵著,不過就是想去取幾滴黃泉水,誰知道會弄出這麼大的事?她向來根本就不把什麼太祖的遺訓放在眼裏,不過是怕人驚擾他的陵墓的借口而已。
雖然說是取黃泉水者死於非命,可是之前,王室裏也曾有人取回過黃泉水,這是她無意中聽到的秘密,怎麼輪到她就出事了?她是當今東渚王最受寵的公主,就不配得到幾滴水嗎?
現在她被歐陽銘藍打傷下毒,那歐陽銘藍又在國師殿抱病,朝堂上的大臣們又請旨讓父王懲治她,這是想要將她置於死地嗎?怎麼偏偏自己取水的時候景軒就去了王陵,該不會是國師殿的人在對付她吧?
“母後,叫母後來!”湖平公主改變了主意,決定先見東渚王後。
東渚王後聽說湖平公主找她,馬上就趕到湖平殿。
“湖平,急著找母後什麼事?”王後見到湖平公主便關切的問。
湖平殿裏的侍者都被湖平公主打發下去。
“一幫子老東西教唆父王對我下手,怎麼辦?”湖平公主擔心的問。
“你父王一直在想辦法,決定親自去國師殿找國師,你放心,你父王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王後握著湖平公主的手道。
“國師殿?景軒已經被那個歐陽銘藍徹底迷昏頭,這一切都是他們合夥想要對付本公主,置本公主於死地!”湖平公主憤憤的道,從往後掌中抽回手。
“怎麼會?國師跟歐陽銘藍都差點死在王陵,若是用這事對付你,代價太大了。”王後不太相信的搖搖頭。
“結果呢?他們死了嗎?現在他們二人一個說是在王陵受了病,一個護在身邊,就算父王找他也不露麵,母後,你跟父王難道就不覺得這事奇怪,不懷疑他們嗎?”湖平公主問。
“這倒也是奇怪”王後猶豫的想著。
“是歐陽銘藍想讓我死,她恨我,怕我搶了景軒,她是故意給我下藥,又打傷我,故意惹我發怒找人對付她,我讓人去王陵取黃泉水正中了她的計,我承認這件事我輸了,可是我不甘心就這麼讓她得逞!”湖平公主越說越恨,怒氣牽扯著內傷又痛起來,趕忙捂住了胸口。
“下藥?她給你下了什麼藥?”王後臉色一變。
“這事以後再說,先解決眼下的事。”湖平公主知道自己一時失口了,掩飾道,“母後你隻需知道,一定要讓歐陽銘藍活著到我跟前,我要親自處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