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克, 把這個網址交給技偵隊破解了!”紀依北交代完, 又風風火火地帶著夏南枝到了休息室, 囑咐:“你在這待會兒,一會兒忙完一起回去。”
如今形勢愈加緊迫。
隨著不斷向真相的逼近,也將遇到更加難應對的危險
黑暗的走廊盡頭, 月朗星稀,一條條如蜿蜒星光的街道繼續著白天的熱鬧和繁忙。
這麼多年了,這個城市中的一正一邪、一明一暗, 各自醞釀著自己的力量,在進退交錯間,總有一盞燈要滅。
黑夜籠罩住付局的臉孔,幾乎埋進黑暗中。
他接起電話, 將手機放在耳邊:“什麼事?”
“查到哪一步了?”這個聲音粗啞低暗, 有些沙啞。
付局聽著整棟樓中忙碌的腳步聲、喊話聲、打字聲,最後回答:“還在審訊,沒人供出來。”
“行,掛了。”
“等一下!”遼遠空曠的空氣中,付局呼出一大口氣, “收手吧,梁清。”
“收手?哼,我看你是怕了!”
“紀哲那兒子機靈的很, 你現在收手還有可能全身而退,否則你幹過的所有事都會敗露!”
一陣讓人心驚的癲狂大笑後,那個聲音帶著難以遏製的怒火:“那小子活不了幾天了!你可別這時候做縮頭烏龜, 想想你女兒吧!”
嘟嘟嘟嘟——
電話被掛斷了,付局如同浸入冰水,刺骨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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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會議室裏頭亮如白晝,簡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兩家企業的犯罪報告還沒寫完,又有了新的偵察任務。
“四五組繼續徹查黃、盧、陳三家企業底下的犯罪跡象,著重注意企業相關的命案!二組繼續原先的工作,留意把三家企業非法經營中的可疑之處!三組再去一趟廢棄工廠找找線索,技偵隊在全城範圍內查找臉上有大麵積燒傷疤痕的身高178體重65公斤左右的五十歲上下中年男子!”
紀依北不帶喘氣地迅速交代,又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技術人員身邊:“怎麼樣了?網站破解了嗎?”
“沒有,設置了高級反偵破密碼,我們幾個都試過了找不到突破口!”
紀依北沒好氣地打了一拳桌子,招呼一旁技偵組組長:“別的轄區有沒有這方麵的專家,請求支援啊!”
“頭兒啊,我們隊裏的已經是頂尖了,再給我們點時間吧!”
紀依北氣結,噎了噎,總算想起來喝了口水。
就聽一旁不知道誰嘟囔了一嘴:“要是梁清前輩還在就好了。”
不明所以的實習警察插一嘴:“誰啊?”
“原先咱們隊的老刑警,什麼密碼都難不倒他還是咱組長的師傅,後來轉去了外勤組犧牲了。”
大家唏噓不已差點就要臨時辦起了追悼會,被紀依北一聲嚴厲的咳嗽打斷:“都速度點!”
“欸。”
晚上十點鍾,大家疲憊的歎氣響成一片。
紀依北敲敲桌子:“升職加薪!”
“好勒!!”
這才勉強重新運轉起來。
這一轉直接轉到了破曉,大家分工合作,你睡覺我辦案,我辦案你睡覺,到天亮時每人都隻睡了三四個小時。
發現了兩起命案,一起事關拆遷械鬥、另一起關於競標對手“意外”死亡;以及在軍火販賣的賬單上,發現了上千部槍.支彈.藥憑空消失,流入了不明渠道。
然而這些案件中仍然難以辨明那幕後黑影的任何線索。
全程範圍內找到的符合那些標準的隻有幾人,都被見過疤痕男一麵的紀依北一眼否認,隻能擴大範圍繼續篩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