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進京前,京中上至皇族大臣,下至布衣百姓,都以為聖女應該長的貌若謫仙,淡薄絕塵。
可南寧偏偏長了一張魅惑眾生的臉,不說別的,光是一雙水光盈盈的桃花眼,就讓朝中的老臣直呼紅顏禍水。
倒是她的孿生妹妹南沉,長了一張聖女的臉,清新淡雅,一顰一笑都仿佛高潔的神女。
朝臣都說,南沉才像個聖女。
真是個笑話。
南寧踩著雪水走到沉香殿,腳已經有些僵了。
沒讓人通報,南寧抬腳走進沉香殿,還沒進一道門,就聽到了蕭乾岑正在溫言軟語的安慰南沉。
說的無非是這兩株梅樹移走了也無妨,回頭他叫人移兩株更好的來。
南寧覺得可笑,止住了腳步往回走,又派人去告訴皇帝,兩株梅樹而已,她不稀罕,不要了。
不知道南沉聽到她派人傳的話是不是又哭了,這天夜裏蕭乾岑夾帶著風雪闖進南寧的孿寧殿,揮退宮人後就間她壓在了身下。
“南寧,你是不是就想著讓所有人都不好過?”
蕭乾岑手上的力道很大,捏著南寧的肩膀讓南寧覺得自己隨時會被他捏碎。
“我一心為皇上守衛皇土,出策賑災,皇上怎麼能這麼說我呢?”南寧扯著嘴角不讓自己痛呼出聲。
“孤是在說沉兒的事!”
沉兒?
已經叫她沉兒了嗎?
南寧聞言腦中一空,一時沒接上話。
過了半晌,她又笑開了:“是說那兩株梅樹嗎?我看沉兒喜歡的緊,不欲奪人所愛,怎麼,我做錯了?”
她知道,不管她做什麼,在蕭乾岑眼裏都是錯的。
“你就這麼見不得沉兒好?還是......”
蕭乾岑俯身貼著南寧的耳朵,溫熱的呼吸讓南寧覺得有些不安:“還是你私下裏被叫女皇帝的次數多了,真以為這深宮之中一切都能容你為所欲為?”
南寧早已沐浴,原本坐在這裏也不過是因為睡不著,所以身上的衣裳十分單薄。
她難得穿了一身白,沒有了墨黑色這種深沉的顏色壓著,一張臉無端的讓人覺得妖冶。
蕭乾岑撕了南寧的衣服,可對上南寧眼中的痛苦,又覺得沒了興致。
“南寧,要強留在宮中的是你,口口聲聲說要我的也是你,我都如了你的願,你擺出這副樣子又給誰看?”
“聖女不能成婚,你卻大逆不道魅惑一國皇帝,你莫不是還想要那後位?還是,你真的想要孤的江山?”
“南寧,你死了這條心吧,我要你,是因為我要護沉兒周全。”
蕭乾岑連說了一大串話,說的南寧心灰意冷。
深埋在心底的不堪被一氣拎出,叫南寧直覺呼吸困難。
她深吸了一口氣,覺得心口莫名的有些心悸,又渾身發冷。
“你回去吧。”南寧坐起身說。
蕭乾岑被南寧毫無波瀾的語氣激怒,連自己都說不清自己為什麼看不慣她冷眼相對的樣子。他隻覺得有一股熱流向著身下湧去,南寧姣好的軀體又浮現在了眼前。
“聖女,你給孤皇位,服侍你就寢讓你如願,這點事,孤還是能做到的。”蕭乾岑說著又朝南寧壓了下去。
南寧不知道蕭乾岑心裏有什麼火氣,這一夜他幾乎是以折磨她為目的在她身上馳騁,雪白的肌膚從胸口至腳踝盡是青紫的痕跡。
《萬千宮闕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