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幾個不錯讓唐翰飛的眉頭鬆了下來：“這主要是李德做的。李師傅，看來你收了個好徒弟啊。”
老李看了看木然的李德，嘴唇動了動，最終卻沒有說話。
還好徒弟呢！簡直就是個瘟神。八個師傅，也不知道他怎麼就選上了自己，真是倒黴！現在唐少又摻和進來，小李總的命令到底怎麼辦呢？
真是愁死人了！偏偏兩頭都是不能得罪的主兒。
李德自然不知道老李的腹誹，仍舊道：“李師傅，今天的課可以開始了嗎？”
老李快速地掃了唐翰飛一眼，然後無精打采道：“可以。”聲音好似低了八度。
他轉身準備去材料庫拿材料，卻聽李德道：“等等。”
老李回頭：“怎麼了？”
“我去拿錄音機。”
老李：……
“不錯，武大哥，你現在這個配方的效果已經很不錯了。雖然距離原液還差了一點，但是已經比市麵上大部分的營養液優秀了！”
林嘉麗觀察著三座水培架子上生菜的漲勢，不吝辭色地誇讚武穆。
這是一組對比試驗。從左到右分別是以稀釋後的靈泉營養液、武穆研究的‘靈泉一號’、山崎營養液為原料的生菜水培架子。三個架子上生菜的漲勢也是呈明顯的遞減。靈泉營養液當然效果最好，但‘靈泉一號’的合成營養液和靈泉營養液的差距已經比較小了。
武穆看著試驗的結果顯然也很滿意。不辜負他這麼些天來的努力。天知道他在調製出這一款營養液之前扔掉了多少配方。
林嘉麗想了想，建議道：“不如我們邀請陸總和唐少過來看一看吧。想必他們對水培也會感興趣的。”
武穆點點頭：“好啊。不過我覺得左邊的這個架子還是撤下去比較好。畢竟他們不知道新型原液的存在。”
“好。就讓他們以為我們一直是用這個配方做的。”
兩人商議好，林嘉麗就給陸子真打電話。隻是，電話是周秘書接的，說陸子真不在，去省城了。林嘉麗隻好晚點再邀請她。
送走武穆，林嘉麗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
她把玉佩從脖子上取了下來，放在手心上打量。
通體白潤的佛陀玉佩，晶瑩透亮，散發著溫潤的光韻，一看就不是凡品。
想起它曾經陪伴自己度過重生後最艱難的一段日子，林嘉麗心裏就有些感慨。
如今武穆的研究小有成就，她決定把這塊玉佩收起來，不再使用。
倒不是因為她的體力不支。實際上，手術恢複後，林嘉麗的身體比以前更壯實了。幾次取靈泉的時候，分量也比以前足。
隻是，林嘉麗始終認為，月盈則虧，人不能太貪心。曾經靈泉給了她巨大的幫助，但這不意味著她可以無節製的索取。況且，靈泉的背後究竟是什麼，她一直也沒弄清楚。
對未知的事物，林嘉麗有一顆畏懼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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