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你把衣服脫了!”春菊嫂推著牛波,胡亂把衣服扯下來,一會功夫牛波就脫得赤條條的,眼睛紅紅的壓上春菊嫂的身體。
臥室裏響起淩亂的呻吟和喘息聲,偶爾還夾雜幾聲驚叫和喝罵,聲音很低,更像是撒嬌。幾分鍾之後,隨著一個女聲的嬌吟,然後就是男聲的低吼,接著一切變得平靜。
“你個小流氓,給我打針打到我被窩裏來了,我去派出所告你強迫我。”
“還好意思說,我沒告你強迫我就不錯了。我一個純情的童男子被你破身了,你必須對我負責。你還說打針的事,我不光給你用一次性注射器打針,還用肉質注射器給你打針,沒問你多收費就不錯了,你說你為什麼要勾引我。”牛波覺得自己很冤,糊裏糊塗初次就沒了。
好在二嫂夠漂亮,現在懷裏的二嫂臉上紅撲撲,眼睛水汪汪,嘴角都帶著滿足的笑,讓牛波的心跳還在加快,要不是現在心有餘力不足,真還想再使勁折騰一氣。
牛波的腰又被扭一下,“你說我勾引你,不是你提示我要我向你借。種麼,今天下午你就對我不安好心,到底被你得逞了,還好意思說我,你要不願意我一個女人能強迫得了你”
“我哪裏提示你要借。種,我隻是告訴你可以換個藥方,以前不都是這樣的麼。好好,是我強迫你,反正這樣了,我就一次愛個夠。”
牛波開始再次撫摸和吮吸春菊嫂的兩座山峰,讓春菊嫂癢癢的輕聲哼叫,還故意收縮自己的山洞,擠壓發軟的小牛波。
“沒本事了吧,別嘴上說的漂亮,家夥不管用。有本事再折騰我,我還沒夠呢,你沒聽說過吧,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你要有本事就再跟我來一氣,我就不說你強迫我。”
“誰沒本事了,看我再來,不信收拾不了你!”牛波初次上陣,折騰了好幾分鍾,已經對自己很滿意,聽說很多人第一次在門口就泄了,自己都堅持了這麼久,這個女人還不滿足,竟然鄙視自己,我還就不信了。
不說話,手嘴齊動。一邊撫摸春菊嫂的兩座山峰,一邊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給她來個法式濕。吻,本來春菊嫂對牛波已經很滿意,趁著興頭開著玩笑,想不到牛波竟然還想戰鬥。
看你真行還是假行。
春菊嫂一邊吮吸著牛波的舌頭,一邊收縮擠壓還泡在自己神泉裏的小牛波。擠壓幾下之後發現洞裏的小牛波居然再次變得堅硬,那邊牛波已經開始再次發動進攻。
“別著急,小波,先出來,等會再弄。”二嫂用力推牛波。
“怎麼了,為什麼要出來,你不會是現在就不行了吧,我才剛要有感覺。”牛波不情願。
“不是,你拿出來,讓我看看你那裏長得什麼樣。”二嫂喘息著,把上身抬起來,推著牛波的前胸,讓他從裏麵把他的小夥伴從陣地裏撤出來。
這女人,怎麼有這種習慣。不會自己拿出來之後,她再要拿過去彈兩下吧。好像聽說某些女性有這種習慣的,這個二嫂是不是也想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