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波這個時候要是還能忍住,那就是禽獸不如了。更新最快身體才靠過去,正要做動作,被胡楊一把拉住。胡楊嘴裏嘀咕著‘冷,我冷’,一把把牛波拉著趴在自己身上。感覺到牛波溫熱的身體貼住自己,胡楊才安靜下來。
牛波再也忍耐不住,酒精讓他的大腦更急興奮,渴望也更強。小夥伴自動尋到港灣的入口,一低頭紮進去。半醉半醒之間,看到胡楊的眉頭好像皺了一下,顯得有些痛苦。
牛波進到港灣裏就急速行駛,對胡楊發起狂風暴雨邦德進攻。開始的胡楊並沒有多大的反應,隻是在牛波開始進入的時候稍微皺一下眉頭。後來在牛波的進攻下,漸漸發出低低的呻吟,身體不由自主抱住牛波。
牛波伸手關掉燈,在黑暗裏努力工作。胡楊的空間居然比較狹窄,特別是洞口的位置,進入到裏麵空間稍微寬鬆一些,但是仍然比較緊縮。不知道活動多久,胡楊忽然緊緊抱著牛波,身體劇烈的顫抖,牛波也低吼一聲,臥室裏很快恢複平靜。
平靜持續很久,牛波在睡夢中感覺到身體被移動一下,然後屁股上挨了一腳,睜開眼,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地上。燈光下,胡楊正對他怒目而視,咬牙切齒,“小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沒做什麼,我哪做什麼了”牛波氣勢明顯不足。自己剛從人家被窩裏出來,兩人都光溜溜的,傻子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胡楊看看牛波,又掀開被子看看自己身下,床單上一片狼藉,自己的下麵也是火辣辣的,明顯戰鬥了不少時間。“你沒做什麼!那你為什麼跑到我床上來,你的衣服呢,我的衣服呢,還有床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哪裏來的。”
胡楊把腿張開,指著自己稍微有些紅腫的身體,“你告訴我,我這裏的樣子難道也是我自己弄的,我有那麼大的本事你給我解釋我用什麼東西弄得”
牛波跳上床,一把把胡楊抱在懷裏,“胡姐,我承認,是我幹的。你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那種情況我要是能忍住,我就不是正常的男人,我要麼是沒人男人那東西,要麼就是有東西也拿不出來,你不知道胡姐你有多誘人。”
“好啊,你終於敢承認了,還算個男人。你就等著吧,天亮我就把你送局子裏去,你夜入民宅不說,還強製良家婦女,還是強製的國家科級幹部,你攤大事了!哎喲,你怎麼又進來了,快拿出去!”胡楊正訓的有勁,沒發現牛波的小夥伴又進入自己的身體。
牛波剛才抱住胡楊,就趴在她身上。胡楊在義正言辭的訓斥牛波的時候,牛波的小夥伴已經又靠到胡楊的家門口。聽到胡楊說自己自己強製科級幹部,牛波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很偉大的事,自己已經幹了鎮長了!
這個念頭才出現,牛波的小夥伴便不可抑製的茁壯成長,本來就是在胡楊的入口附近停靠,現在居然已經揚帆起錨。聽到胡楊富有誘惑力的那句幹鎮長的話,牛波立馬又有一股衝動,腰身一挺,進入到胡楊還比較泥濘的通道。
胡楊想不到牛波這麼大膽,自己正在對他的行為進行審判的時候,他居然明目張膽的進行第二次犯罪活動。胡楊瞪著眼,對牛波怒喝,“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犯罪,快點退出去!”
“我知道,反正法律沒規定說一晚上多做幾次會加刑。胡姐你不知道,你說我強製科級幹部給我多大的力量。現在我正在幹鎮長,胡姐你快升官,等你當縣長了我就幹縣長,你當市長我就可以幹市長。胡姐,現在你就好好享受吧!”
“你個混蛋!你又欺負我!哎喲,你輕點,慢點,不知道我那裏多疼!”胡楊在牛波的身上亂抓,卻沒有真正用力,卻是在牛波的屁股上扭了幾把。
牛波沒有管那些,隻是把胡楊的兩腿分的很開,胳膊肘子支在床上,手臂從胡楊的腋窩下麵穿過去,抱著胡楊的肩膀,把上身和胡楊虛貼在一起,晃動自己的臀部,對著胡楊發動由慢到快的衝刺。
胡楊睜著眼,等著牛波,嘴裏喘著粗氣,用拳頭一下一下砸著牛波的背後,嘴裏卻一句話不說。牛波隻是笑眯眯的看著胡楊的眼睛,悶著頭衝刺。胡楊的兩腿隻是張開,沒有別的動作,沒有扭動,沒有掙紮,從牛波剛才進入就那樣。
漸漸的,胡楊的喘息聲裏麵加了一點呻吟,而且增加的次數也越來越多。砸在牛波背上的拳頭也放開,變成撫摸,從後背撫摸到牛波的臀部,這個動作讓牛波更加興奮,埋頭更加努力的工作,相信一定會得到胡鎮長的肯定和賞識。
在牛波的努力工作下,效果初見成效。胡楊的工作區已經非常潤滑,裏麵濕度非常大,讓牛波的小夥伴可以非常順利的進進出出。工作環境的再次通暢,讓牛波工作的更加賣力,胡鎮長的呻吟更加頻繁,聲音更加悠長,那種咬著牙皺眉的痛苦表情,讓牛波更加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