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波覺得這個警察有誘供的嫌疑,如果不是自己腦子還比較清醒,恐怕就糊裏糊塗上了套。這個警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偏袒自己人太明顯,看來就是想盡快破案。
“不要逃避問題,馬義和造紙廠的保安發生衝突之後,你主動替馬義找回來挨打的屈辱,去把造紙廠的保安又打了一頓,有沒有這個問題”警察繼續問,這一問卻讓牛波有些被動,記得自己是跟兩人說過自己回去揍保安的事,他們兩人會不會交代。
“馬義被打我知道,可是你說的我去打造紙廠保安的事,我可是覺得很奇怪。你怎麼會懷疑是我打了保安呢”牛波做出很吃驚的樣子,還是沒有承認。他在賭兩人不會出賣他,再說自己當時候說的時候,兩人記得也沒怎麼在意。
“那你說那個時間段你在幹什麼!有誰給你證明!”警官的語氣變了,看來是發現了牛波的一點異樣。看得出這位也是辦案很久的老家夥,對別人的一個細微舉動都會察覺到,差不多達到火眼金睛的水平,怪不得讓他過來。
“證明,我還是找不到,那時候他們兩人在這裏,我自己回家等消息了。他們兩人有損失,我能跟著過來看看就不錯了,你覺得我為什麼會幫他們衝鋒陷陣,出頭露麵”牛波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很淡定。
再以後,警察的問訊發現就毫無價值了。事實就是牛波估計的那樣,兩個人並沒有說出牛波告訴他們打保安的事。候天和馬義也經過不少陣仗,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自然是能少交代一點就少交代一點。
問詢的結果,牛波雖然有作案的時間,但是差的是作案動機,而且就算是有作案時間,那樣的話牛波的時間也是非常倉促的,理論上難度是非常大的,時間特別緊張。再加上離奇古怪的學生找工作,美女倒搶,劫這樣的事,確實非常離奇。
那輛古怪的寶馬車,失蹤的更加離奇。到現在也沒發現有什麼關於車的蛛絲馬跡,檢查一路的監控,也沒發現寶馬車路過的影像。那輛寶馬車確實離奇消失。
因此,牛波回到家,又被交代注意保持開機,隨時準備傳喚。牛波沒吭聲,隻是點點頭。走出去,也不管身後那些人嘀咕什麼。
老柴跟著牛波一起走,看到老柴過來,牛波唉聲歎氣,“真特麼晦氣,我這段時間是不是該找個算命先生看看了,最近運氣也太差了。老是跟你們公安係統打交道。我那邊的是還沒利索,這邊竟然也被嫌疑。”
“嗨,他們也沒辦法,你不知道我們這活也不容易,遇到個案子,特別是有點背景的,不給破案那壓力大了。就他們說這案子,涉案金額那麼多,還有一輛寶馬車,這要是抓到罪犯,最起碼要二十年。”老柴跟牛波解釋。
“老柴哥,這就咱倆。要我說這人就活該被人敲詐。這家子確實不是個人玩意,弄個廠子把河汙染成這個樣子不說,就那爺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說實在的,要不是趕上這事,我真有可能跟馬義和候天兩個人上門找他去。”牛波氣呼呼的。
“哎哎,我說老弟,你激動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去湊這個熱鬧。特別是這段時間。本來你們三個就是懷疑對象,要不是因為跨縣區,你們真不好說會不會被種點照顧,就是這樣,你們也是屬於被管製狀態,不能隨便離開的。”老柴跟牛波透了底。
“管製就管製,本來就是被管製,虱子多了不咬人,我怕他個鳥。”牛波很不服氣的樣子,讓老柴也毫無辦法。老柴把牛波送到家,留著吃飯也不留下。
“你又幹什麼了,一趟一趟的給派出所叫過去,你就不能安穩幾這幸虧是柴所長把你送回來,要不然別人又以為你犯了什麼事一樣,弄得我跟你爸都不好跟人解釋。”老媽對牛波一通埋怨。
“哪裏幹什麼了,他們就是找我了解點事,我能幹什麼。要是幹什麼壞事也不會讓我回來的。老媽你就放心好吧,我保證不給你惹事。”牛波跟老媽一通保證,同時也提醒自己,下次做事要更小心,自己麻煩不說,還讓家裏人擔心。
這邊才把家裏安排好,那邊看到胡楊的短信:老地方集合,就在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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