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主要是不放心的事,主要是這小孩放到自己村裏人的眼前覺得踏實。再有,從私心上說,這個錢真的不想給別村人賺去,畢竟這幼兒園隻要有,就是十幾年幾十年的事,這一年年的錢讓別人賺去,村裏人估計不會答應。”牛波說了實際情況。
“怎麼能這麼狹隘,孩子的教育是大事,及早不及晚。算了不說這事,你那養老院都還沒動工。這次回去你就可以安排動工,到時候我可以給你出席剪彩奠基什麼的,怎麼樣,夠給你麵子吧。”胡楊說著,胳膊搭在牛波的胸前。
“那是,你要是不給我麵子那還行。我說胡姐,我懷疑你把我們村當做試點村是別有目的,不會是因為看上我了,才想著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勾搭我,然後把我那啥的吧。”牛波看胡楊跟自己親密成這個樣,就跟胡楊開玩笑。
“恩,就是你想的那樣。我一見你就覺得你帥的驚荒,然後就對你一見傾心,念念不忘,然後我就利用我鎮長的權利以權謀私,最終把你收入囊中,成為萬千麵首之一,你的意思是不是這樣”胡楊拿開她的胳膊,把手向下滑。
“好好,胡姐,我錯了,是我對你一見傾心,念念不忘。然後對你心懷叵測,死纏爛打,終於軟硬兼施,最後得手哎喲!我說胡姐,我都說是我的錯了,你怎麼還不放過我。”牛波見識不妙,出口討饒的時候已經晚了。
胡楊的手這時候滑的很快,在牛波的肚皮上劃過,本來牛波以為自己的腰部會被胡楊攻擊。沒想到胡鎮長隻是在這裏停留一下,就進入他小夥伴的位置。牛波以為自己的小夥伴要被控製的時候,才發現其實胡楊的目標是他的大腿。
胡楊的手在牛波的大腿內側就是一捏,捏住那點軟肉,輕輕一下就讓牛波感覺到疼痛。還好,胡楊沒有讓自己蛋疼,要是一把捏住自己的桃子,牛波估計要害怕被胡楊搞得心驚肉跳了,怕的是雀飛蛋打。
“讓你貧嘴,賺了便宜就罷了,嘴上還不賣乖。你們村現在的發展,我關注不關注的你不清楚沒有我給你操持藥園的啟動資金,我看你怎麼搞得起來。還跟我亂開玩笑,當心我真的把你的惹事的家夥給你沒收了。”胡楊這次抓到牛波小夥伴。
這一下讓牛波的身體一縮,“停,停。胡姐饒命。我問你點事,那個王書記走了,你是不是該升官了。是不是有可能升官的鎮黨委書記呢。要是可以的話,我就要叫你胡書記了,是不是呢,胡姐。”
“恩,這個正常是沒問題的。就算我不能升任書記,再來一個也不敢那麼強勢。這次真的是他們走了黴運,正好趕上地震,這次希望小學的捐資人一直在追究這件事,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順利就讓他挪位置。”胡楊總算轉移注意力。
牛波聽到胡楊這麼說,心裏默默點頭。這個王書記,還真不知道怎麼死的,竟然連希望小學的捐資都敢給亂伸手,不知道老章的家裏有多恐怖。雖然老章沒有說過,但是牛波可以大體猜出來,章家絕對是京城裏有名有號的大家。
“那,這次希望小學,伸手的可不止他一個吧。記得當時奠基的時候,那個徐縣長跟他可是很近乎,那個人難道說沒有牽連,估計他比姓王的弄的還多。”牛波想起來徐縣長這個人,記得當時他是很賞識王書記,對胡楊卻不是特別熱情。
“恩,你連這裏都想到了,徐縣長本來就就快到退線的年齡,這次也被調整到人大了去了。現在他那個常務副的位置還不知道誰接手,聽說上邊要派人過來,也不知道怎麼調整。不過,這事不是我現在要關心的。”胡楊這樣說,隻是把牛波當做一個聽眾。
牛波也不再說,自己確實對這些事不懂。再說縣長縣委書記什麼的,距離他還是很遠,不是說的直線距離,而是交際距離。自己這輩子也許不會和縣長縣委書記這樣的大官有交集,所以也就不多費心思。
“恩,總而言之你要有好日子過了,沒有壞種搗蛋,你的工作也正好幹。那現在你也歇的差不多了。要不,咱現在慶賀一下,來大功告成,先親個嘴兒。”牛波聽到胡楊的說話聲裏就帶著興奮,自然要跟著湊趣,一翻身壓到胡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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