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給自己打針麼,可是為什麼不開燈,難道對方的技術這麼好,可以盲打
牛波看到對方紮針的方位明顯不對,立即把頭部向左邊移動,堪堪躲開這人的這一針。對方咦了一聲,牛波從聲音裏聽出是個女人,而且是個年輕的女人。
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付自己。牛波看到這個女人的動作,就確定無疑是有人要對付他。這個時間,這個打扮,這個動作,毫無疑問的是要對付自己,而且從這個女人剛才的攻擊位置,牛波確定是有人要置自己於死地。
這個女人混進來,不會說要要給自己增加營養。從剛才女人準備刺到的位置,正好是通向腦部的大動脈,隻要一針紮進去,藥劑一推,很快就可以讓一個人腦死亡,而且還會像陷入沉睡一樣,毫無痛苦的掛掉。
女人一擊不中,以為是牛波湊巧移動,再次想要紮針,發現自己的胸前被一隻手抓住,然後自己的身體被推開,對方的手離開自己的胸口之前,還特意捏了一下,大概是想試試自己那裏是不是真材實料。
“什麼人,你幹什麼,我怎麼沒見過你!”牛波出聲問道,卻沒有開燈。因為開關距離他上位有點遠,他怕自己開燈的時候被對方襲擊到。這個時候牛波自然適應房間裏的黑暗,對於他來說,這樣的亮度更合適,因為這裏他很熟悉。
方從鼻孔裏發出一個音節,帶著點怒意。剛才牛波那一下雖然是推開她的身體為目的,可是那位置明顯不對。特別是牛波還故意在女人的一個山峰上捏了一把,讓這個女人有些失控,情緒也沒那麼冷靜。
牛波沒有打開燈,正好順了女人的心意。這個時候,牛波要是把燈打開,或者大喊大叫,估計這個女人就要速戰速決,使用更強勢的手段。現在牛波竟然這樣,讓這個偷襲她的女人忘記了自己要做的是什麼,隻想好好教訓牛波一頓,然後再送他去該去的地方。
這個女人就沒想到從她開始發起攻擊到現在,牛波身上出現的很大多不可思議的事。比如,她的第一下攻擊會被躲開,然後竟然會在自己沒怎麼察覺的情況下就被牛波。推開,而且還是被推在敏感的位置,要是牛波手裏有武器,這下女人估計已經被哢嚓了。
見到這個女人還不依不饒的進攻,牛波毫不客氣。這個女人這樣有恃無恐,估計是以為自己是個半殘廢,其實不知道,自己早就把肩膀的問題解決了。就連馮青梅多年的脈絡損傷牛波都可以給治好,就更不要說自己的這點傷。
牛波看到女人還是拿著針管想要紮自己,而且目標正好是自己受傷的胳膊位置。那一側的防守一定弱,可以比較輕鬆的紮進去。這個時候女人已經不考慮最佳位置,隻要是紮進牛波的皮肉,就可以讓牛波很快老實下來。
所以,這次女人的目標是牛波受傷的那條胳膊,而且目標是牛波抬不起的前臂。牛波看到女人的攻擊位置,冷冷一笑,揚起自己‘受傷’的胳膊,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用力一擰,幾百斤的力量瞬時爆發,女人一聲低呼,手裏的針管掉落。
噗嗤一下,針管紮進床單裏,裏麵的液體也在重力作用下自動壓縮,灌注進下麵的褥子裏。兩人當然無暇顧及這個,隻是在暗影裏搏鬥。女人想不到牛波的左臂竟然可以活動,而且這麼有力,覺得自己的這次活動不會成功,就要遁走。
可是牛波怎麼會輕鬆就放她離開,伸手抓著女人的手腕向自己懷裏一拉。女人一用力,想要擺脫牛波的控製,想不到牛波的手腕好像鐵鉗一樣卡住對方的手腕,根本無法甩脫。這個時候牛波已經跳下床,赤腳站在地上。
女人看到這一點,在被牛波拉住的這一時刻,身體向牛波懷裏靠過去,另一隻手擊打向牛波的腹部,手裏好像有個黑乎乎的東西。牛波估計應該是匕首之類的,趕緊身體躲閃,同時伸手格擋。
可是這個女人的這一招明顯是虛招,女人靠近牛波的身邊,一腳踩在牛波的光腳上,用力碾壓。牛波吃疼,腳部用力,同時雙手抓著女子的胳膊,一下子讓女人的身體離開地麵,然後用力一甩,把女人甩到床上。
女人並沒有放開牛波的手,牛波也沒打算放開她的手。現在牛波要做的是拷問女人,問清楚女人背後的指示者是誰。當然可能目的達不到,可是牛波必須要這麼做。
女人的身體被甩在床上,才要起身,牛波立即跟上去,一下子壓在女子的身上,兩手抓著女子的兩個手腕,把女子的兩臂分開,下半身被牛波斜著壓著,一時無法動彈。
女子大概想不到牛波的力氣這麼大,一擊不中,本來是應該立即遁走,結果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竟然成了這樣的局麵。牛波壓著女人的身體,不讓她亂動,低聲詢問,“你是誰派來的,為什麼要對付我,跟我說清楚我可以放了你。”
女子沒有說話,黑暗中用亮晶晶的眼睛瞪著牛波。看到自己的身體受製,女人趁牛波低頭的功夫嘴巴一緊,噗地一聲突出一點東西。牛波聽到聲音立即閃躲,感覺到一股腥呼呼的氣味從自己鼻尖邊經過,落到地麵聽到一聲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