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絲巾幹嘛?”蘇言之走到慕早早的身後,看到她脖頸處的吻痕,也瞬間明白過來,攬著慕早早的腰,在她耳邊吻了一記:“不用,那是我們愛的痕跡,我希望被所有人看到。”
“你,變態!”慕早早狠狠瞪了蘇言之一眼。
你說人的感覺有時候真的很奇妙,她明明和蘇言之隻見過兩三次而已,卻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好像已經認識了很久似的。此時此刻,慕早早甚至忘記了蘇言之是一個殺過人的變態,反倒覺得,這個男人倒也沒有傳聞中那麼不好相處。
要是讓雷阮沁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真不知道她會是什麼表情。
“早早,不管一會兒麵對什麼樣的事情,都不要擔心,不要怕。”蘇言之幫慕早早理了理她披在肩上的頭發。望著她的眼睛,認真道:“一切有我,知道嗎?”
這樣堅定的眼神,這麼認真的語氣。讓慕早早忽然之間有些心動。
仿佛縱使前麵是刀山火海,慕早早都有蘇言之守護著,不會受到半點傷害。
“好啦,廢話真多。”她瞪了蘇言之一眼。
一早上,蘇言之都不知道挨了多少白眼了。忍不住嘴角一抽,自己有說錯什麼麼?
推開門,果然如蘇言之所料。
鎂光燈哢哢閃爍著,直晃的人睜不開眼睛。蘇言之沒有管自己,而是抬手在慕早早的額頭遮起了眼簾,幫她擋住鏡頭和不禮貌的話筒。
“蘇言之先生,聽說您的未婚妻是慕家的二小姐慕婉晴女士,請問您為什麼昨天晚上跟慕家的大小姐慕早早女士在酒店過夜?”
“你們是不是好了很久了?蘇言之先生,是你先拋棄了慕婉晴女士麼?”
“蘇言之先生,請您回答一下,您今天的訂婚宴,還能順利舉行嘛?女主角是慕早早女士還是慕婉晴女士?”
“蘇先生,麻煩問一下”
亂七八糟的聲音,不絕於耳。蘇言之臉上始終保持和善的笑容,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沉默著,攬著慕早早的腰,往電梯口走去。
前麵過來了四個保鏢,撥開記者人群,守護在蘇言之和慕早早四周,將那些不禮貌的記者隔絕在外。
慕早早看這場景,也是無奈。望向了蘇言之,蘇言之隻是一撇嘴,沒說什麼。
看到兩個人的眼神交流,眼尖的記者,一下子將矛頭對準了慕早早。
“請問慕早早女士,是你搶了你妹妹的未婚夫麼?”
第一個問題就這麼尖銳,聽的人心裏很不舒服。
此時,蘇言之忽然停下了腳步。
旁邊那些簇擁著的,嘰嘰喳喳的記者,自然也跟著蘇言之一起停下了腳步。空氣中一下子沒了聲音,幾乎所有的人都望向了蘇言之。看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記者們的心裏,既有些期待,也有些擔憂。
說實話,對於蘇言之,大家也隻是聽說過傳聞而已。知道他十歲那年母親去世,之後就患有自閉症。後來聽說他母親是因為狂躁症自殺,而蘇言之也遺傳了母親的狂躁症,五年前差點殺了人,之後逃到國外去了。
至於他是什麼性格,什麼脾氣,國內的這些記者,知道的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