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明白這件事情要想成功,還要周密打算計劃才行。既然這件事情與王家有關,自己要到底要看看這王公子是個什麼貨色。這李氏既然這樣抬舉王公子那麼就留下他做女婿罷了。陳玉已經到了嫁人的年齡,既然陳玉被葉家退了婚,早點兒定下親事也是好的。這房間雖然不是富有天下,在鄴城也算是小有名氣吧。雖然說名氣有好有壞,很多時候,響鼓還要重錘。陳玉這樣的人配王公子子也算是綽綽有餘了。
自己原本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但是陳玉居然這樣還自己弱不反擊,豈不是讓他欺負了去?不過這件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上一次張員外的事情,因為杜立言的參與才沒有多瘦,如果真的得手了,自己又將如何呢?這裏陳月更加堅定了要報複陳玉的心思。陳月清楚這樣做不好,但是自己必須要這樣做,自己必須要有能力自保,這樣的話才能有長久。說話隻會默默的被人害死。
從蒼鷹的表述中可以看出,這王公子是個酒色之徒,自然是不知道什麼的。這王公子是個麻風病人,恐怕李氏跟他說話的時候也是通過管家傳話,畢竟這樣的病,命不久矣。李氏不敢明說自己的名字,恐怕隻說是陳家的姑娘。既然是陳家的姑娘,那是誰就無所謂了。
越想到這裏,忽然想起了一個辦法,這如果是李代桃僵,那麼情況自然不同了。書信往來,自己也沒有不去的道理,更何況既然是杜立言,自己要是可以將計就計,跟著杜立言一起出現,畢竟以杜立言的聲望和身份,恐怕這件事情是坐實了,李氏也不好反駁。杜立言幫不幫自己的忙。陳月是肯定的,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是朋友,更是因為這事情也關係到杜立言的名聲。杜立言也沒有不幫自己的道理。
但是這件事情雖然說不是機密,畢竟不是什麼好事,人多知道也不好。用杜立言給自己的信鴿給杜立言傳了一張字條,叫自己的計劃和所有的事情,一次性說個明白。杜立言雖然說過這信鴿是緊急時候用,但是如今自己也顧不得這些了,如果真正讓李氏等人得逞了,那麼哪還有以後。
再說杜立言,安州的事情告一段落,其實鄴城的事情也已經結束,自己應該回京城去了。這些年自己掌管農事,在京城的日子有限,隻不過是在各地尋訪,也沒有個定數。父皇已經讓自己回京,自己也明白很多事兒不能拖下去了。杜立言並沒有立即動身,反而想等個一兩日,不知道為什麼,杜立言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這件事情恐怕和陳月有關。
不出自己所料,因為上次的事情,杜立言對於李氏,當然有了戒備,隨即讓人盯這裏,隻是沒有想到李氏居然跟城裏的大煙鬼王家有關係。自己原本隻是好奇,沒有想到她居然連絡王家,想要做出對陳月不利的事情。不管是為什麼自己都沒有坐視不管的道理。
自己隻是要蒼鷹去送口信,雖然說自己也做了萬全的準備,但這李氏畢竟是平民百姓自己不能怎樣,更何況裏是有她身份在這裏,即使給陳月定親也好,怎麼樣也罷,自己也無權幹涉,自己並沒有提供具體的方案,想來以陳月的智慧,恐怕能解決這個事情,怎麼說就當是給陳月一次考驗罷了。表示陳月也處理不好,那麼將來有一天他如何成就大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