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看留下來沒有什麼意思,就帶跟著丈夫一起離開了。陳月不在意他們兩個人的去留,隻是靜靜的坐著,接過了夏恒手裏的信。陳月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封麵就知道了。隨即離開了大廳,往自己的房裏去了。
夏禾從廚房出來,剛好看見自建小姐過去。跟小姐打過招呼。自己便往前廳來了,自己的弟弟站在那裏跟別人說話。急忙過去道:“阿恒,你怎麼匆匆忙忙的那知性就進屋了,是誰來的信呀?”
夏恒知道,但是並不想告訴自己的姐姐。姐姐有些太操心了,小姐,不過那一封信有什麼可問的?夏禾也不過隨後一問。看夏恒,不回答他自己也就算了。自己也去了紅菱房中,跟紅菱說話。
再說陳月,沒有想到杜立言會給自己來信,畢竟這除夕之夜,人人都是忙的,偏偏在這個時候接到了來信,不管為了什麼,陳月心裏還多了一絲溫暖。也許真像古詩裏說的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自己真的是在異鄉了。
這樣的日子裏,越想起了現在的親人。不知道對於他們來說,現代自己是什麼情況?你不醒,生死不明還是人不知所蹤。
原本就是說加火團圓的日子,本來在現在的時候自己沒有什麼感覺,隻是各自玩著手機,然後看看春晚和朋友聚會吃飯也就是了。但是如今卻被圈懷念那一段日子。不是因為現代科技和古代的落後相提並論,隻是覺得那種親人的感覺真好。
陳月定了定神,打開了杜立言的書信,杜立言的書信很短沒有那種長篇問候。甚至沒有一句新年好。隻是說了京城的情況,還有說燈節宴會自己不一定回去了,陳月明白杜立言一定是有他的事情要做,陳月搖頭也不在意,將書信合上,放進了常用的詩集裏。
京城,四皇子府
今天是除夕,照例應該進宮參加宮宴的。可是杜立言卻沒有了想出門的意思。年年宮宴也不過如此。自己早就已經厭煩了,更何況這一次進宮還要看到六弟。自己跟杜立明的恩怨人人都是知道的。雖然說表麵上兄友弟恭,但是很多事兒自己心照不宣罷了。
也許帝王之家,曆來如此,既生瑜何生亮,度裏也沒有顯示想那是很多事情發生了就已經發生了。魏然進來時就看見負手而立的主子站在窗前。
兩個人雖然是主仆的名分,但是情意非常。說話也多了幾分隨便。衛然清了清嗓子,然後道:“王爺,咱們也該走了吧?免得明華宮知道了,又尋咱們的不是。”杜立言並不著急,隻是看著窗外的飄飄灑灑的雪花。笑著道:“明華宮何嚐不尋我的不是,為了他她兒子,她恨不得弄死我才是真的。”
美麗沒人聽了這話,隻是道:“主子慎言,這些話家裏說說,也就罷了。”杜立言抬手關了窗戶便跟著衛然出了門,往宮裏去了。
今日的杜立言和往日不同,他穿著王爺的正裝,年少封王了他,多年浸潤早就多了一份君臨天下的氣度,
臘月的天氣,已是嗬氣成冰.雪光初霽,雖是午後,可天依然隻是現出若有若無的幾縷微光,並不暖和.杜立言一襲絳紫色朝服外頭,披上一件雪白狐裘,坐在馬車上的他,並不說話,隻是凝神側耳靜聽窗外寒風瑟瑟呼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