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話雖然心知肚明,但是衛然不能繼續說下去,如果讓有心人聽到了,恐怕又被主子添麻煩。杜立言聽了點點頭,隨即道:“不錯,這是父皇的風格,想平衡兄弟間的隔閡,恐怕就得如此。”
衛然沒有權利質疑皇上的旨意,雖然說他對杜立言才是忠心耿耿,但是很多話不是自己該說的,因此,隻是靜靜地站著。
杜立言看了看天色,方才開口道:“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說嗎?”衛然知道自己的主子想問陳月小姐,但此時此刻忽然生出了一種逗主子的心思。
隨即道:“回主子,除了六王爺,最近一切安好,還有就是安太傅那一邊,隻是安太傅那一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動作,隻是拉攏朝臣罷了。皇上已經許久不召見淑妃,如今在宮裏,風頭正盛的除了靜嬪娘娘,還有一個玉嬪。”
杜立言擺白了一眼衛然,然後道:“誰問你這些。”衛然知道自家主子生氣了,自己也沒有逗他的心思預計,於是道:“主子放心,如今陳月小姐已經鄴城一切安好。再有就是雲公子也已經在鄴城了,小姐的生意還是不錯,至於身子也好了許多。
隻是聽說小姐要去安州,去安州做什麼?屬下也不知道恐怕是和她的生意有關吧。”杜立言並不答話,隨即道:“本王是想問大皇兄那裏有什麼動靜,誰說什麼陳月了?”
衛然知道自家主子不過是托詞罷了,大皇子身子不好,早就已經退出了儲位之爭,更何況這些年一直在靜養,不問世事。雖然說主子也是惦記著兄弟情分,不過每年送起燕窩人參過去表示下也就是了。
主子既然問了自己也不能不說,隨即道:“回主子的話,下月十三是是大皇子的壽誕自然不會忘記,屬下已經備好了禮品,著人送去了行宮,至於其他的,主子放心,大皇子身子一向安好。”
杜立言點點頭,隨即道:“與江南賑災的折子已經在父皇書房,至於父皇會如何處置,被王爺有些好奇了,若是論功行賞,本王倒想看看他要賞我什麼。”
沒人跟著杜立言久了,為人又不像蔣澤那般守規矩,因此說話也放肆了許多。隨即道:“主子什麼都不缺,皇上要賞賜,一定要最好的,說不定一高興,賞王爺一個王妃呢!”
衛然看主子並沒有生氣,於是更加放肆,繼續道:“主子和蔣小姐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更何況將小姐又是名臣之女。這自然是想讓您和蔣小姐,成其好事。屬下來蔣小姐雖然好,主子心裏恐怕。”看著杜立言變了的臉色,衛然又調笑了一句,“也不知陳小姐如今如何了。”
杜立言忽然冷了臉色道:“去繼續盯著杜立明,看他有什麼動作。”衛然知道自家的主子一定是提起陳小姐心裏不高興。也不敢多話,隻是隨即道:“是,主子放心。六王爺的事情我一定辦好。”
隨即轉身離開,留著杜立言在空曠的河邊,看著月亮,杜立言又想起了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