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閨蜜寫來的信,沒有什麼事兒。夫人看了以後。並知道原本不過是秦老夫人過壽邀請。雲夫人和雲卿陳月等一同前去就是了。
雲夫人原本就不是那種喜歡出席各種應酬場麵的人,因此也就推掉了,更何況如今事情太多。並對蘇嬤嬤道:“去給秦夫人回信,說我那日有事不能前往了。”
蘇嬤嬤知道自家夫人的脾氣,恐怕是懶得應酬,可是秦夫人真心來請,如果夫人不去,恐怕會受人話柄。
於是道“夫人若是不去,不如就讓縣主和小姐前去吧,反正是女兒家的聚會也沒有什麼。”
雲夫人知道蘇嬤嬤是為了自己著想,才會出這個主意,其實想想也好,雲卿如今大了,也該自己應付著一些事情,雖然說雲家不需要這種應付場麵,但是雲卿的曆練是不能少的。
陳月和雲卿一同前去,對於陳月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兒。秦夫人並非官宦之妻,而是經營這京城最大的織染坊,正好陳月也做著綢緞生意,這樣的話要是相處的好,也是談了一筆生意。
孕婦人打定的主意並不著急回話,隻是寫了一封回信,讓蘇嬤嬤給送去。
這女孩孑們身子都弱,雖然說在雲家沒什麼事兒,不過玩兒了一天也都累了,便各自回家去。
陳月看著雲卿心事重重的樣子,知道雲卿是一個心思重的人,但是雲卿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很歡樂,沒有想到忽然會有這樣傷感的時候。
因此急忙道:“姐姐怎麼了?難不成也是累著了,快回房去休息吧。”
雲卿知道陳月是聰明的人,也是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急忙道“月兒,一句實話,假如可以,我真的希望是尋常人家的女兒。而不是這種世家小姐。”
陳月不明白雲卿為什麼會這樣說?雲卿看出了陳月的心思,急忙道:“看到箏兒,我便知道我的結局是什麼?”
陳月不知道原本以為,古箏的婚事隻是雙方父母兩廂情願罷了,沒有想到恐怕還有隱情。看著雲卿欲言又止的樣子,便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雲卿笑笑,然後道“月兒你不明白,箏兒的性子,我又何嚐不知她和文博並非是一對佳偶,隻是本家和賈家的恩怨。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得清的。
雲卿喝了口茶,方才拉著陳月到榻上坐下,姐妹倆坐了下來。雲卿才繼續道:“文家也算是名門,雖然是本官,但是也被朝廷盡心盡力,祖上也做過大學士一類的官職。
這箏兒祖父是兩朝狀元,不僅通今博庫,而且文武雙全。”。
說起來兩家有些淵源,隻是,因緣際遇罷了,沒有想到,這文家也有效忠疆場之人。說起來,恐怕是這個文公子的哥哥了。雖然說不是一母所生的抵觸,但畢竟是同宗兄弟。
隻可惜本家這樣的名門竟然出了那等奸邪之人。
雲卿停下,吃了一口點心,方才繼續道:“是這樣的,不過我也不知道內情,是聽哥哥說起的。這文公子的兄弟叫文潤,名字這樣清雅,但是為人卻是個不地道的,他當兵不過幾日,居然。居然敢勾結敵方,出賣情報。
當時為元帥的正是箏兒的父親。文家和古家雖然是故交,但是軍令如山倒,這樣的事情自然不能容,更何況軍法大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