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寧宮內,金碧輝煌,大殿四周的邊角上裝飾著牡丹般的花朵,姿態高雅,雍容華貴,每一片花瓣都刻畫得栩栩如生!似乎在預示著住這裏的女主人極高的權利和地位。
太後端坐在大殿正上方,姿態從容,慈祥中帶著一絲精明。旁邊的宮人孫嬤嬤在邊上輕生的說:
“太後,剛剛定北王府來消息說找到三皇子了,這會兒正和定北王府世子爺一起趕著過來慈寧宮!”
“嗯!這小澤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進宮來看哀家了!在外麵總愛胡鬧惹事,被定北王重罰了好幾次,王妃還哭到我這兒求了好幾次情,唉!也不知道這小澤什麼時候才能懂事些,讓父母能少為他操些心!”
邊上的孫嬤嬤安慰太後說:
“世子爺年紀還小,鬧騰個幾年,往後再成了親就懂事了!”
就在這時外麵進來一個宮女,屈膝行禮說:
“稟太後,三皇子和定北王世子爺在門外求見。”
太後把視線轉向門外看去說:
“傳他們進來吧!”
宮女轉身出去通傳兩人,不一會兒兩人抬腿跨進門檻,步伐均勻的並排走到大殿中間,整理了一下衣衫下擺,一同跪下輯手行禮說:
“孫兒給皇祖母請安!祝皇祖母長壽安康!”
鄭太後淺笑著看著兩人說:
“快快起來!”
兩人左相對右坐下,丫頭奉上茶後,趙雲澤喝了一口茶,感歎的說:
“嗯!還是皇祖母這裏的茶最好喝!”
鄭太後用寵溺的眼神看著她這最小的小孫子說:
“好喝就多來皇祖母這兒喝喝這慈寧宮的茶!”
趙雲澤淺笑著回答:
“嗯,以後我一有空就來!”
坐在對麵的趙瑜逗趣的說:
“就數你的嘴巴最甜,到了皇祖母這裏就像摸了蜂蜜一樣,這麼多兄弟姐妹中就你最會哄皇祖母開心了!”
趙雲澤淺笑著回答說:
“哪裏是我會哄皇祖母開心,那是我跟皇祖母的喜好一樣!就算我天天來喝都喝不膩!”
鄭太後看著兩人逗趣著對方拌嘴,目光祥和的對兩人說:
“在這京城最胡鬧的就要數你們兩個了!前些兒,大皇子的老丈人都投訴到皇上那裏去了,說小澤把他兒子的腿給打斷了!”
趙雲澤不以為然的回答說:
“你說的是錢家那個潑皮無賴呀!不說還好,一說一肚子氣,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趙雲澤理了一下當時發生的事情的思路,接著說:
“京城的芙蓉樓時常有一對父母在酒樓以賣唱為生,他在酒樓看上人家的閨女了,就生出了強硬霸占人家閨女回家當小妾的想頭,他欺負人家老人家不認識字,製造了陷阱讓老人家畫押,用二兩銀子就把女兒賣給了他。”趙雲澤喝了一口茶接著說:
“後來這老人家發現被騙了,告到京都知府大人尹大人那去了,因為錢少聰是大皇子的小舅子,尹大人怕得罪了大皇子,就草草結了案,就沒了下文了,剛好我和三哥路過看見錢家那小子帶著家丁在搶人,我這是幫那老人家把閨女搶回來,逼錢少聰把賣身契拿出來的時候,順手教訓了一下他而已!”
鄭太後淺笑的看著趙雲澤描述著當時的事,無奈的搖搖頭說:
“錢家的那小子,在他小時候我也見過幾次,因為是家裏獨苗,從小家裏寵得不行,就沒學好。沒想到這幾年更發猖狂了。這事兒你們兩處理得確實欠佳,你們可以去找尹大人,讓他重新立案審理就是了!你們倆都出馬了,尹大人總不會不重新立案的理兒,用不著把人家腿都打斷了!這會兒你就算有理也變理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