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叫喊聲,喝彩聲此起彼伏。
沈月卿招手示意姑娘們下去休息,月姑趕緊上前攔下,不解道:“為何不繼續演?”
沈月卿無奈的看著月姑:“姑奶奶,你沒看到扔錢的越來越少麼?更何況,如果一股腦的全上了,以後人家不來了,你又當如何?”
月姑恍然大悟,連連點頭,“說的極是!”
便趕緊去清點銀兩。
數了十來遍,竟足足一萬八千多兩,是香月閣近兩年的收入。
沈月卿看著月姑喜不自製的樣子,便問道;“你許我的事”
“應了,應了,全都應了。”月姑眼裏盡是銀票錢兩,根本無暇顧及沈月卿。
沈月卿滿意的笑了笑,便要離開。
“你明日可是再來?”月姑問道,眼睛卻沒有離開銀票。
“當然,何時達到我的目的我才不會再來。”
“唉,真希望你的目的永遠不會實現。”月姑哀歎道。
“小心物極必反。”沈月卿調侃道。
夜色混著徐徐清風,滿街都被沾染了花香,偶爾不知何處飄落的花瓣,倒是詩意。沈月卿獨自走在街上,空無一人的安靜,讓她感到一絲絲的安逸,這才是她為感受到的平靜。
趁人不備,沈月卿從後門的矮牆翻了進去,畢竟堂堂丞相府千金深夜才歸,還是出入煙花之地,若是傳出去被人恥笑不說,名聲也會被毀。
好不容易躲過沈府巡視的小廝,到了房間,竟看到瑩兒雙眼紅腫,顯然是哭了好久。
“這是怎麼了,瑩兒?”沈月卿心疼的問道。
瑩兒雖是自己的貼身侍女,但是從小一起長大,宛如親生姐妹一般,自己自是從未讓她受過半分委屈。
“小姐,你走後沒多久二小姐來過了。”
“她與林姨娘不是在禁足麼?”
“林姨娘病了,老爺心疼便撤了她們的禁足,二小姐一出來,便來這裏大發了一頓脾氣,我和幾個小廝死命攔著才沒讓她進,可是可是”說著,瑩兒又哭了起來。
“可是什麼?你快說!”沈月卿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二小姐竟將其她女婢和小廝全都侍了鞭刑。”說罷,瑩兒又大哭起來。
“你可曾有事?”沈月卿怒火徹底燃起,又是心疼的檢查著瑩兒有無受傷。
大約緩了一會,瑩兒才抽抽噎噎的說道:“我無事,隻是他們……”
沈月卿氣的大罵道:“好個沈茹妍,剛剛解禁,竟還不老實。”
說罷,便進了閨房,剛要打算換了衣物,突然聽到沈茹妍的聲音,如潑婦一般的叫罵:“沈月卿,你將我娘氣病,竟還勾引奸夫,你這破敗的名聲,怕是不要了吧?”
叫罵聲漸來漸近,瑩兒趕緊擦了眼淚堵在了門外。
“二小姐請回,我家小姐在睡覺!”
沈茹妍立即命人,將瑩兒拉開,一腳踹開了門。
眼前的一幕,卻嚇得她失魂一般驚叫起來,緊接著向後退了幾步。
下人們聞聲趕緊湊上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