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卿趕緊起身,也顧不得收拾,便拉著瑩兒準備回府。
剛跑下樓便與準備上樓看她的月姑撞個滿懷,險些摔倒。
“風風火火的這是做什麼?”月姑問道。
沈月卿焦急的喘著粗氣,說道:“昨日失了分寸,不該喝這麼多酒,流連在外,今日趕緊回府,不可誤了請安的時辰。”
月姑嗤笑一聲,不緊不慢的有將沈月卿拉回了樓上,說道:“看給你慌的,哪裏還有大家閨秀的樣子,你怕這個樣子回去撞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麼?”
說著,在自己的衣櫃裏挑了件雲絲流紗裙,淡青色,看上去一點不輸丞相府大小姐的儀態。
“越是心裏慌張,越是要裝的鎮定”月姑看似很是不經意的說著。
沈月卿很是感謝月姑的為自己的想的很是周到,換好衣服,便拉著瑩兒緊著回府。
不知為何,瑩兒一直抿著嘴,蹙著眉,似乎有些不悅,沈月卿見狀,便問道:“你為何不高興,是不喜歡月姑麼?”
瑩兒思索著,悠悠的說道:“小姐,奴婢看的月姑娘可不是什麼尋常之人,香月閣是煙花之地,我們這樣出入隨意,總是不好。”
沈月卿沒有辦法和瑩兒解釋自己為何要接觸外麵的人,為何要與月姑相識,隻得應著,淡淡的說了句“月姑為人和善,隨是煙花之地,卻無害我之心,你可放寬心吧。”
剛入了府門。沈茹妍早就在院子門口等著了,正好將沈月卿阻個正好,沈茹妍上下打量著,便問道:“姐姐的衣服好看的很,隻是不見姐姐穿過。姐姐這是哪裏來的?”
“我們小姐的衣服奪得很,二小姐不曾見過也不是稀奇。”瑩兒回道。
沈茹妍無言可對,瑩兒乃是沈月卿的貼身婢女,自己自是說不得,隻得生了悶氣。
沈月卿問道:“妹妹來的甚早,這是所謂何事?”
“我見天色尚早,姐姐大約還沒有去和爹爹請安,便一同約著去給爹爹請安,大約因為上次事。也是怕的爹爹為了上次事情,以為我們姐妹二人有什麼不和呢。”
沈茹妍說著,也不忘細細觀察著沈月卿,總覺得她哪裏不對勁,但又是說不上來。
沈月卿看的心虛,但是麵色倒是鎮靜的很,笑著說:“妹妹是覺得我這身衣服不好看?為何一直盯著我?”
沈茹妍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好看,甚是好看。”
“既然都是給爹爹請安,不如就這一同去吧。”沈月卿說道。
沈茹妍見沈月卿答應,甚是高興,便一同去了大堂。
沈淩峰並不在大堂,沈月卿好奇,爹爹平日裏這是時辰應該早就在大堂等著小輩請安,管家也應該差不多也該來報賬,今日到不見影子。
心中甚是納罕,正在這時,太子楚璟在門外進來,笑盈盈的說道:“二位千金倒是早的很。”
沈茹妍趕緊諂媚一般的做禮,道:“給太子殿下請安了。”
沈月卿氣的牙根癢,恨不得將狗男女一同扔出沈府,思來思去,還是上了沈茹妍的當,隻是不見爹爹,上一世的仇恨又再次湧現腦海。
便輕聲對瑩兒說道:“快去尋尋爹爹。”
瑩兒點點頭,便做了個禮,道:“不知太子殿下來,竟沒沏的好茶,奴婢這就去,請太子殿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