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碼頭沉默十分鍾後,趙恒就淡淡一笑調頭回家。
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湯清衣還是能感覺到趙恒剛才的陰冷,見到他恢複往日平靜和笑容就一踩油門回家,路上還不斷說著她在法國幾大軼事,同時也告知畢大師明天也會出席畫館剪彩。
趙恒對於李清幽所作所為多少有點耿耿於懷,但他向來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所以也就著湯清衣的興致談論起來,隨後告知他這次來香巷主要是給畫館壓陣,記者雲集的場合他不會露麵。
湯清衣借機又輕捶趙恒兩三下,不過也理解後者的苦衷,到了趙恒這種巔峰地位的人,不為人知才是他最想要的,畢竟他已經不需要靠出名來牟利,所以答應趙恒躲在暗中觀看畫館剪彩開張。
差不多七點的時候,趙恒和湯清衣回到她的單身公寓,盡管湯清衣現在名聲在外也有組織想請她出席活動,出席費用更是一個比一個驚人甚至有人願意送她淺水灣別墅,但她都拒絕這些邀請。
更是沒有搬入豪華別墅,她始終恪守著這公寓。
一個多月沒有相見,兩人一進入公寓就溫存了十多分鍾,隨後湯清衣踢掉鞋子去加熱食物,知道趙恒要來她早就備好飯菜,所以二十分鍾不到兩人就開吃起來,再加入一點音樂氣氛格外溫馨。
不過吃完飯兩人並沒有太多時間溫存,因為湯清衣的電話一個接一個響起,而這些又是畫館工作人員打來詢問無法推脫,所以湯清衣隻能歉意一親趙恒,隨後拿著手機和電腦在陽台工作起來。
趙恒也善解人意的自己翻看著雜誌,隻是想到碼頭一幕又多少有點無奈,為了不讓這事影響自己情緒,趙恒就起身去浴室洗澡,洗了三十分鍾換上湯清衣備好的睡衣,趙恒就先鑽入房裏休息。
本來以為自己今晚注定要獨守空房的趙恒剛躺下沒多久,湯清衣就躡手躡腳的跑到了床邊,趙恒微微一笑:“忙完了?怎麼鬼鬼祟祟?你們女人這麼喜歡偷.情?小心被捉奸,那就不妙了。”
裸著身子的湯清衣趴在趙恒的身上,左手從床頭櫃摸出一支香煙,塞入趙恒嘴裏點燃,隨後恢複平時的端莊大方:“怎樣?現在心情好點沒有?姐姐可是盡力了,你再不開心就該我鬱悶了。”
趙恒手指在女人臉上輕輕滑過,知道她早已經看出自己心有糾結,所以才放蕩身體讓自己肆意發泄,趙恒微微感動摸著她胸部上紅印:“謝謝清衣,我已經好多了,不會再介懷下午的事情。”
湯清衣把俏臉在趙恒胸膛上挪了挪,聲音平和安撫著趙恒的心:“她是你女人?你別擔心我在套話,我不是一個吃醋的人,而且也沒有資格吃你的醋,隻是她背叛你,是她不可彌補的損失。”
“她是李家小姐,但不是我的女人!”
趙恒把香煙在煙灰缸彈了彈,隨後擠出一抹苦笑道:“是我三弟的女人,準確的說是我塞給他的女人,我本以為可以成全一樁好事,誰知卻是一根男人難於拔掉的刺,我對那女人沒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