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被雷劈呢?
當山川二郎雙手用力撬窗時,他的眼裏劃過一抹苦楚,身軀也不受控製的一晃,也不知道是用力過度,還是亂吃東西導致,他的腹部生出了一陣絞痛,疼痛很難受,讓他差點就跪在地上緩衝。
隻是這種疼痛很快就過去,沒有多久就從身上抽離,所以山川二郎盡管詫異今晚身體不適,但見到不是持久性的疼痛也就不放在心上,隨後就抬頭把窗戶拆了下來,放在旁邊重重呼出一口氣。
“狗日的!”
一列閃電刺眼的掠過,在那轟隆隆的雷鳴散成一陣陣霹靂的刹那,烏雲猛地裂開了,把金箭似的閃電從密布的濃雲中雷霆射向大地,山川二郎心裏暗罵了一句,這種天氣跑路簡直就是在賭命。
隻是山川沒有太多時間懊悔和逃避,他已經隱約聽到了快艇衝過來的聲音,事實也如他所聽到,三艘快艇從海麵上掙紮著出現,艱難刺破茫茫雨簾以及躍過風浪,最後進入了山川二郎的視野。
在一閃而逝掠過的閃電光亮下,山川義清辨認出這是八個東瀛男子,人人都身穿一襲黑色雨衣,眼睛帶著夜視儀和導航器,他們手裏還握著清一色短槍,此刻正緩緩調轉快艇方向和緊張戒備。
下一秒,一名東瀛男子閃出小功率激光筆,對著浴室玻璃閃動了七下,四短三長,正是太子黨常用的暗號,山川二郎雖然有點忌憚風雨天氣,但見到自己人還是生出興奮,迅速從窗戶爬出去。
“撲!”
山川二郎手忙腳亂的從三米高處跳下,差點就摔了一個四腳朝天,還橫生出砸中水花的巨大聲響,所幸聲音被風雨淹沒,讓何氏保鏢沒有絲毫感覺到動靜,此時,打出信號的東瀛男子低聲一句:
“山川君?”
山川二郎爬起來一笑:“正是——”
“嗖!”
話音還沒有落下,山川二郎就見到一道閃電從餘光處掠過,還帶著一抹風雨都澆不息的橘紅色火焰,在他腳步微微一滯的時候,閃電狠狠撞中一艘快艇,轟一聲巨響,整艘快艇頃刻四分五裂。
覆滅的還有船上兩個人。
山川二郎下意識趴在地上,又是一道閃電從他眼前掠過,精準擊中第二艘快艇,不僅讓快艇變成一堆碎片,還有四名東瀛男子慘叫著被炸飛,軀體跌入海裏頃刻被雨水吞沒,隻剩下一片黑暗。
“嗖!”
又是一道紅光,帶著尖嘯從山川二郎眼前出現,這一次,山川二郎能夠辨認紅光出不是什麼閃電,而是一枚火箭彈,沒錯,火箭彈!山川二郎眼裏湧現著準確的判斷,也湧現著辨認出來的震驚。
這裏,怎麼會有火箭彈?
隨著第三記巨響,最後一艘快艇也被炸翻出去,支離破碎跌飛不少物體,還有來不及慘呼的殘肢斷臂,隻是快艇上的火焰頃刻被雨水澆滅,讓整個海麵和沙灘恢複平靜,宛如什麼事都沒發生。
山川二郎視野中,還見到發射信號的東瀛男子,在巨大衝擊波中,他整個人直接被氣浪掀起,身上被碎片竄起一蓬腥紅血雨,他手中的槍械隨著慣性而揚起,把失去控製的子彈噴射到了天空。
隨後,他就砰一聲重重摔在山川二郎麵前,眼睛凸出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看著同伴打個照麵就死在自己麵前,山川二郎感覺到了一種撕心裂肺,近乎窒息般的痛苦,他下意識抓住一把沙子。
“山川少爺,風大雨大趴在外麵不冷嗎?”
就在山川二郎湧現一股子悲涼的時候,海景浴室的燈光全部亮起,整個度假屋的燈也刺破了黑暗,下一秒,還有兩束舞台燈的燈光籠罩了過來,把風雨交加的海灘和現場照了個通透,一片狼藉。
與此同時,一個挺拔身影站在落地窗後麵,在山川二郎扭頭望過去的時候,趙恒正綻放一抹恬淡笑容:“山川二郎,誰給你餿主意跑路的?你可知道,這一翻牆,太子黨三十億就打水漂了。”
“是不是黑木明紗讓你跑路的?”
趙恒漫不經心拋出一句:
“她看似給你生路,實則是一條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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